第22章 阿芊的身世(第1/2 頁)

讓林鳳儀心花怒放的，是條几上有個藤和紗編成的防蠅罩，可以看到裡面有一個盤子，盤子上有兩片辣豆乾，但是已經切成一條一條的，有些大溪豆幹也是這樣切絲，很好入口。

林鳳儀對著身後走過來的阿芊說：“你弄的？”

阿芊低頭說：“這樣讓御史小姐吃了方便。但不知御史小姐愛否，先切兩片，餘著的還沒切。”

林鳳儀拉著阿芊的手走到桌前說：“這樣很好。謝謝你，虧你想得到。”

掀起罩子，拿了一條，問阿芊：“你吃過嗎？你愛不愛吃？”

阿芊搖搖頭說：“吃了口乾舌燥的，小的不愛。”

阿芊一邊就條几上的茶壺倒了一杯遞給林鳳儀，又說：“剛剛劉總管也說，別讓御史小姐提著一大籃，要小的常留意，房內沒了就去補進來，這在總管的額度內，無妨。還有，小姐??”

阿芊走到牆邊有個窗，扶著窗又說：“小的房間就在隔壁，御史小姐有何吩咐，儘管使喚方便。”

原來林鳳儀的房間，左右隔壁，一間是證物室，一間就是阿芊住的。

林鳳儀覺得很窩心，拉著阿芊坐下。

有了江嫂的例子，阿芊想，坐下也無妨。

林鳳儀問：“你叫阿芊？那你姓什麼？今年幾歲了？”

“小的姓呂，今年十五，方州景陽城人；名字是進府來王爺給取的。”

“你進府多久了？怎麼會來這裡？”

“去年中秋來的。小的娘早亡故，爹跟著裡內的夫子程侑走動。後來程夫子赴燕縣任縣令，爹帶著小的姐妹一併跟隨。將近中秋時，幾個人夜間闖入官邸，殺程夫子，連爹在內幾個隨員僕役都被殺了。打殺之間，姐看我瘦小，硬把我塞入米缸內，才倖免於難；但是姐姐也被殺了。

朱雀御史鳳舞和青龍御史去查案，鳳舞御史看我孤單，陪小的運送幾個人的棺柩回到景陽，葬了以後，就讓小的來京在鳳凰苑走動；但御史常遠行多日，怕夜半苑內人少，遂讓小的每日都來佾親王府住宿，也幫忙。昨日玄武御史封鳳凰苑，一切人等不許出入，小的就過來了。

小的昨天見過御史小姐，當時人很多，和尚唸經完，我等就都被趕出去。”

林鳳儀這才想到，昨天要揚風封鎖現場，他的確把事情辦好了；

但她也責怪自己疏忽，其實所有在現場出入的人，她都應該要了解一下，只是過去這是刑事組的工作，行動五組大都是有明確物件需大費周章逮捕時才上場，現在變成自己要兼做偵察、蒐證、鑑識等，竟也有點生疏了。

況且像朱昭那樣飛來飛去，看不到準備動作、暗器就出來了，她都來不及想到要拔槍，在這個朝代要行動，也是困難重重。

林鳳儀又問：“這燕縣縣令常常死掉嗎？”

阿芊有點疑惑，慢慢地說：“通常只死一次吧？”

林鳳儀修正：“對，我是說，這燕縣的歷任縣令常短期內就死在任上嗎？之前依稀聽王爺說過，剛剛江嫂也提到。”

“似乎是這樣。但程夫子受命赴任之時，也提到危險；爹本不欲我姐妹同去，但又無信任之人可託，姐姐亦怕爹的生活沒人打理，就一同過去了。爹隨程夫子上任才四十餘日，就??”

林鳳儀按著她的手說：“你先寬心，我再問你，後來有查到是誰幹的嗎？”

阿芊說：“阿姐藏我於米缸時，又塞一迭人犯口供記錄予我，已交給鳳舞御史。御史曾提及疑似當地幫夥所為，但又與京城有關，故當時青龍御史留在燕縣調查，鳳舞御史就回京城來。小的看御史忙碌，幾番想問是否破案，都沒敢開口。今年又聞有縣令遇害，想來茲事體大，非僅小的家仇；小的就沒敢再問了。沒想到現在鳳舞御史又??御史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