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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房一見這麼多兵士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嚇得兩腿發抖道:「各位大人,有……有何貴幹?」
衛寒沒說話,百里疾道:「奉皇上旨意,特來審查張華科舉舞弊一事。」
「啊……容,容小人進去通報……」
「不必了。」衛寒淡淡道:「衝進去吧。」
「是!」
百里疾對著手下一揮手,「衝進去!」
「喝哈!」
一群如狼似虎的兵士將大門撞開,呼啦啦湧了進去。百里疾站在一邊對衛寒伸手道:「大人請。」
衛寒一抖官服,大步走了進去。張家的人聽到動靜,一個穿著華麗的中年男人迎上來道:「大人,大人我們家一直奉公守法,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衛寒道:「府裡一共有多少人?」
「啊?」中年男子道:「加上雜役一共兩百多人。」
「好。」衛寒轉頭對百里疾道:「把所有人都集中到一起。」
「是!」
衛寒問中年人:「你是?」
「草民,草民是張華的父親張利,張家家主。」
「幸會呀。」衛寒笑道:「聽說張家主生意做的很大,都做的什麼生意啊?」
「草民是做酒樓生意的,百味樓就是草民的店。」
「是嗎?」衛寒驚訝道:「本管很喜歡吃百味樓的酥雞,百味樓的生意很好嘛。」
張利陪著笑臉道:「大人喜歡是草民的榮幸。」他說著從袖子裡掏出一疊銀票道:「大人辛苦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衛寒的臉當場就是一變,怒道:「你拿我當什麼了?本管是那種見利忘義之徒嗎?」
張利嚇得噗通跪在地上,渾身發抖道:「大人明鑑啊,小兒做了什麼草民一概不知啊,草民全家一向是奉公守法。」
衛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科舉舞弊是死罪,你兒子死了也算是好事,最起碼沒有拖累家人。你起來,本管為人隨和不喜歡見人跪著同自己說話。」
張利戰戰兢兢的起來,衛寒道:「賄賂官員可是大罪啊。」
「草……草民一時糊塗,草民不敢了。」
百里疾在一邊道:「我們大人為官清廉,最討厭別人用這俗物來侮辱他了。」
「是是是,小人不敢了。」
衛寒笑道:「你這人實在是太不靈醒了,虧得本官還那麼喜歡百味樓的酥雞。」
「大人喜歡酥雞……」張利道:「要不草民將酥雞的配方獻給大人?」
「不好。」衛寒拒絕道:「配方乃是一家酒樓的根本,本官怎麼能要?」
張利又道:「要不,草民把廚子獻給大人?」
「嘖,你這人。」衛寒責怪道:「在家吃和在外頭吃的感覺能一樣嗎?本官家裡的廚子很差嗎?還需要你獻廚子?」
張利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道:「大人這麼喜歡在百味樓吃飯是這酒樓的榮幸,小人就將這酒樓獻給大人吧。」
衛寒看了他一眼,道:「這不好吧?」
「好的好的。」
「本官又不懂經營。」
「這樣吧,酒樓裡的掌櫃夥計全都留給大人,這樣大人就不必費神了。」張利陪著笑道:「他們都是老人,什麼都懂的。」
衛寒輕輕瞥了百里疾一眼,百里疾心領神會道:「算你有孝心,我們大人勉強接受了。」
「哎哎,多謝大人……」張利伸手抹著汗,心想這狗官太黑了。剛剛給的銀票雖然多,但是有百味樓在自己很快就能賺回來。誰知這狗官看上了百味樓,這可是京都最好的酒樓之一啊,每天盈利得有多少啊?
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做官的就沒有不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