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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寒像順毛一樣順著餘之荊的頭髮道:「乖啊,別生氣了。」
「衛寒,我就只有你了。」餘之荊抱著衛寒不肯撒手道:「母后一心想著孃家人,她都不管我會不會難做,什麼事就知道找我。」
「唉。」衛寒也是實在找不到什麼話來安慰他,就只能這樣陪著他。衛寒道:「今天的事是我的錯,我沒想到蕭然的反應會那麼大,都怪我。」
「怎麼能怪你。」餘之荊鬆開衛寒道:「我也知道恩祿侯的罪責很大,我不是怪蕭然非要處死恩祿侯,我是氣他如此逼迫我,我感覺做皇帝還不如做王爺舒服。」
衛寒牽著他坐在龍椅上,道:「你才剛剛登基,什麼事情都才開始。蕭然他年紀大了腦袋糊塗了,你權當讓著老人家好了,以後會好的。」
「真的嗎?」餘之荊道:「以後他們就不會這樣逼我了?」
衛寒心想如果你還是這個樣子,這種事情以後肯定還是會發生的。衛寒道:「我覺得你可以換一種方法,要避免和大臣們針鋒相對。」
「什麼意思?」餘之荊無法理解。
「就是說如果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你不要直接反對蕭然。」衛寒笑道:「或許你可以嘗試一種迂迴的手段,比如拖。」
「拖?」
「是啊,拖。」衛寒一臉的不懷好意道:「你不拒絕但也不下旨,就這樣拖著。這件案子一天不了結,鄉試就一天不能重新開始,到時候急的是天下的學子和那些大臣們。你拖久了之後他們等不下去了,自然就會讓步。到那時你再出來嚴懲恩祿侯再賞賜大家,大家見對恩祿侯的懲罰確實夠重也就不會說什麼了。」
「哎呦!」聽了衛寒的話,餘之荊一拍大腿道:「你怎麼不早說?處死恩祿侯的聖旨都出宮了。」
衛寒沒好氣道:「我跪在底下不停地給你使眼色,你就像瞎了一樣視而不見。」
「我這不是……太著急沒注意嘛。」
衛寒道:「君無戲言,既然旨意已經發出去了那麼恩祿侯就殺了吧,反正他也是罪有應得。你只要記住以後做事千萬不要衝動,知道嘛?」
「嗯,知道了。」此時餘之荊的心情好了起來,他抱著衛寒道:「有你在真好。」
衛寒一撇嘴道:「你這馬屁拍得太沒有水平了,還不如百里疾呢。」
「那怎麼能一樣呢,百里疾只能口頭上拍馬屁。」餘之荊伸手在衛寒屁股上一拍,「我可是能動手的。」
衛寒被他打得身上一抖,罵道:「你才是馬!」
「我是馬。」餘之荊挑眉一笑道:「我這個馬,今天要騎人。」
說完就俯在衛寒身上,把衛寒圈在龍椅上。衛寒看著這個莊嚴的御書房,心說這實在是太刺激了。他道:「下去,萬一被人看見了可不得了。」
「不會有人看見的。」餘之荊對著衛寒的嘴唇舔了一下,道:「我早就想在這裡和你快活了,可算是逮到機會了。」
衛寒被餘之荊摟在懷裡又親又啃,他總覺得不得勁,這裡是歷代先皇的辦公場所,他們在做的時候會不會有先皇的鬼昏在看著?
餘之荊察覺到衛寒的走神,他伸手在衛寒身下一掐,道:「不準走神。」
「嘶……」衛寒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臉色通紅道:「這裡是能隨便掐的嗎?」
「哼,誰讓你心不在焉。」
衛寒這暴脾氣上來了,他一個翻身坐在了餘之荊身上,怒氣沖沖道:「你等著,看我今天不榨乾你,讓你成為史上第一個因為在御書房精&039;盡人亡而青史留名的皇帝。」
餘之荊興奮的腦袋都要炸了,「來啊,看是你先榨乾我,還是我先幹得你求饒。」
兩人七手八腳的脫了褲子,衛寒餘之荊坐在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