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火祭(第2/2 頁)
更別提傷到內裡;猇狂徒咧嘴一笑,雙臂合攏,雙戟如剪刀般絞嚮明月脖子;明月收刀抵住雙戟,後退兩步,右臂一沉,半成的“血刀”將雙戟壓低後又抬起,直刺猇狂徒咽喉。這部位沒有鎧甲保護,擊中必傷其命。
猇狂徒反應極快,偏頭躲過這一刀,側脖頸被切出一道淺口。他目光一狠,貼身上前,直接張嘴去啃明月的臉。
明月急躲,但左耳卻被咬掉半個。兩人拉開距離,猇狂徒嚼著嘴裡的耳朵,道:“好嫩的口感,我迫不及待要嚐嚐你那兩團肉的滋味了。”
明月忍著耳朵上的疼,左手掐訣,傷口處長出細小的血須,將耳朵的血止住,把缺失處填了個七七八八。
村落。
傍晚本是炊煙升起,家家戶戶做完農活,回家生火做飯的時候。可今天村裡卻不見炊煙,只見村裡幾十口人都被繩索捆住,眼中驚慌。
倏然,一人身上著起了大火,炙熱的溫度烤得周圍人面板生疼,也就在剛剛感受到疼的同時,他們自己身上也著起了火。
幾十人堆在一起燃燒,配合著慘叫與啼哭,那場面任誰見了都得揪心側目。
“娘!娘!我好疼!救我!娘……”
“老天爺,我們到底做了什麼孽,竟然要遭這種罪……”
“我這輩子沒幹過壞事啊……”
腥紅的火苗在黃昏下躍動,村民們化為紅煙升上天空,地上只剩一大片黑色的餘燼。
本是一個祥和的村莊,村民雖不富裕,卻也能自給自足,安生過活。此刻,世代的血脈化為粗壯的香火,可這香火卻再也求不來血脈的延續。
不止是這一個村莊,在這個橘色的黃昏裡,附近幾十個村莊都斷了血脈,村民們都聚成一堆燒成了火,化成紅色的煙升上高空。
無雲的天空不再晴朗,那成百上千的生命提煉出的紅煙聚成了一片紅雲,遮在明月與猇狂徒的頭頂,擋住了夕陽的光。
猇狂徒並沒有在意這突如其來的異常,還以為是忽然變天起了雲,被夕陽一照又染上了紅。
他只是盯著明月姣美的臉蛋,打量著高挑的身姿,想象著一會兒在其身上瘋狂折磨的情景。
無論明月掏出多少種詭異的法術,他都不認為自己會是輸的那個。
“賤女人,”猇狂徒戟指明月,“再來和老子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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