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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就用鞋底打宋教仁的巴掌。他不肯信任人,事事要自己抓,連倒痰盂也不放心,要去看過。不肯信任人,人便不敢負責;事事自己去抓,便行不通。”
徐悲鴻從歐洲回國後,1927年攜妻兒回了一趟宜興老家。徐母大有兒子“衣錦還鄉”之喜,擺了好幾桌。當日下午兩點來鍾,大家剛吃完飯,正圍坐敘談家常,突然傳來幾聲槍響和“強盜來啦!”的喊聲。徐家一片驚慌,一家人相互照應著逃到屋後的草堆裡,唯獨不見徐悲鴻的人影。土匪散後,蔣碧薇正著急擔心時,只見徐悲鴻進了院子,頭髮和衣服上粘著許多穀粒。原來徐悲鴻反應極靈,“槍聲一響,他跳起來就跑,自家一個人跑到屋後穀倉,打破了氣窗的木條,鑽進去躲在穀子堆裡。”
蔣吟秋與周瘦鵑、範煙橋、程小青並稱“吳中四老”。鄭逸梅說:“吟秋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出言吐語,不卑不亢,且莊中有諧,直中有婉,任你滿懷的不快樂,愁眉苦臉,和他一談,不自覺地心境舒適,如坐春風。他雖和人絕交,也不出惡聲。在家中與子女相處,從無疾言厲色。”
黃炎培曾以“外圓內方”自詡,梁漱溟則稱其“外圓內也圓”。
吳湖帆爆得大名後,求畫者紛至沓來,以致畫債累累,難以清償,但他並不為此所累,仍客來時談笑終日,客去後自擺棋譜。有人勸他,如此浪費時間,不是很可惜嘛!何不多畫一些?吳答:“人還是人,不能和機器等量齊觀。”
沈心海人如其名,心靜如水,心寬如海。處境無論順逆得失,都漠然不很關心,隨遇而安罷了。
莎劇的譯者朱生豪不僅英文厲害,還精通詩詞,被詞學名家夏承燾譽為東坡後第一人。朱是典型的書呆子,性情孤僻,對應付人際關係一竅不通。他從學校畢業後,入世界書局當編輯,曾致總編輯一函,上來就稱其為“仁兄”,傳為笑柄。
韓國鈞(紫石)任江蘇省長時,一次請蕭俊賢畫一立軸,囑手下要蕭題紫老上款,蕭聽後對韓派來辦事的屬下說:“彼老,予亦老矣!我固不知孰老也?署紫石先生可耳,何喋喋之甚也!”
黃侃任中央大學教授時,學校規定師生出入校門要佩戴校徽。黃侃對此置若罔聞,一次被門衛攔住,要看他的名片,黃說:“我本人就是名片,你把我拿去吧。”直至把校長叫出來調解、道歉,才算了事。
李健吾說:林徽因“缺乏婦女的幽嫻的品德。她對於任何問題(都)感到興趣,特別是文學和藝術,具有本能的、直接的感悟。生長富貴,命運坎坷,修養讓她把熱情藏在裡面,熱情卻是她生活的支柱。喜好和人辯論——因為她熱愛真理,但是孤獨、寂寞、抑鬱,永遠用詩句表達她的哀愁”。
11.起居
袁世凱每天凌晨5點起床,先入辦公室批閱檔案,然後喝茶及牛肉汁、雞汁。7點進早餐,通常是包子和雞絲麵。10點進鹿茸一蓋碗。11點進人參一杯。12點吃午飯,食譜上常有清蒸鴨子,入冬後幾乎每天必吃。下午吃一次西點,並服用自制活絡丹、海狗腎。晚7點進晚餐。袁世凱的一天,除正事外,可謂是在大補中度過的。滋補過度,使他強壯身體的夢想最終化為泡影,並且適得其反,僅活了57歲。
袁世凱當政時,徐世昌曾為國務卿。後袁圖謀稱帝,徐即辭職還鄉,隱居於河南輝縣老家。
徐世昌的退隱生活大體是這樣的:除原配席夫人外,他還有五個姨太太,此時各司其職。徐的一日三餐由大姨太太監製,五姨太太伺候。他每天黎明即起,洗漱後用早餐。飯後由四姨太太陪著在花園閒逛一圈,再入屋睡兩小時的回籠覺。徐白天則靠吟詩、寫字、畫畫打發時間,五姨太太為他磨墨鋪紙,據說耳濡目染,後來也能塗抹幾筆。當時有人說,徐的字不如詩,詩不如畫,因而畫興最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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