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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檢舉此事。蔣後來給顧去電,稱淫伶美素娟有重大敵特嫌疑,“仰速查明具復”云云。
宋希濂駐紮昆明時,其妻對他看管甚嚴。一天宋晚歸,妻審問何故,宋答:“打撲克去了。”當時流行一種叫“唆哈”的撲克牌賭博遊戲。妻仍不信,宋順手從兜裡掏出一沓票子,說:“這是我贏的錢。”宋妻一把搶過來,扔到爐子裡燒了。據說後來蔣介石訓斥宋希濂:“你老婆把票子都燒了!你們有多少錢?”
抗戰期間,陳立夫想把孔祥熙的二小姐孔令俊介紹給胡宗南為妻。胡先向戴笠瞭解,得到的“情報”是孔二小姐生性浪漫,品行不端。後來孔令俊到西安相親,胡宗南化裝到孔的住處先“偵察”一番,見孔舉止粗蠢,長相嚇人。又聽說孔經常女扮男裝,短髮西服,雌雄莫辨,且惡少氣十足。胡遂徹底打消娶孔的念頭,藉故推說軍務緊張,避而不見。後來胡寫信如此答覆陳立夫:“國難當頭,正我輩軍人抗敵禦侮、效命疆場之時,匈奴未滅,何以家為?”
韋永成是李宗仁的表親,年輕時有“廣西潘安”之說。他在德國留學時認識了蔣介石的侄女,蔣小姐主動追求韋,韋則待價而沽。蔣父當時也不肯把女兒嫁給一個廣西佬,但蔣小姐大有非韋不嫁之勢。抗戰時,韋永成在安徽當廳長,蔣小姐從上海跑到安徽和韋成婚。蔣桂這兩個對立的政治集團於是便攀起親來。後來競選副總統時,他們成了兩方都想拉攏,又都有所防備的一對夫妻。韋曾向李宗仁一方提供過一些重要“情報”。
蔣宋成婚前後,奉化縣長是徐之圭。某日,徐的同學張明鎬去看他,徐很神秘地對張說:“你來得很巧,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說著從辦公室抽屜裡取出一份檔案,張仔細一看,原來是蔣介石與原配毛福梅的協議離婚書。徐之圭笑道:“本老爺三生有幸,辦此千古大案。”張打趣說:“貴老爺若在這份離婚書上批個‘不準’兩字,定必名揚千古!”
一次,蔣介石和宋美齡從鎮海機場乘一輛黑色特長轎車去溪口。同車一個侍從室人員回憶,在80分鐘的車程中,兩人談笑風生。宋美齡和蔣介石打賭說:“誰先見到江口塔,誰就贏。”過了一會兒,蔣說:“我先看見了。”宋不認輸,說:“我老早就看見了。”兩人在雪竇山上散步時,常手拉手往返於妙高臺和相量崗之間。
抗戰期間,蔣緯國在胡宗南部當連長。敵機空襲西安時,蔣緯國在防空洞裡認識了西安大華紡織公司董事長石鳳翔的女兒石景宜。兩人一來二去,有了意思。石小姐長相平常,膚色黝黑。她的一個可取之處,是生在富豪之家,卻從不修飾自己。她不穿高跟鞋,不塗脂抹粉,身上穿的藍呢大衣,也是她自家廠裡出產的。她的另一個可取之處,是性格溫存,體貼,善解人意。兩人結婚時,戴笠特地不遠千里而來,和胡宗南一起出席了婚禮。
孔祥熙的大女兒孔令儀對家裡給她介紹的物件一概拒絕,自己選中了聖約翰大學畢業生陳繼思。陳父是上海一個舞場的音樂指揮,孔祥熙夫婦覺得陳出身不行,夠不上門當戶對,一直不同意這門親事。孔大小姐不管這一套,和陳遠走美國,兩人在紐約結婚。孔祥熙夫婦見木已成舟,只得預設,空運補送了一份嫁妝,不巧飛機失事,遂引來社會指摘。
孔祥熙的兒子孔令侃想娶宋子文的妻妹為妻。宋靄齡認為兒子娶孃舅的小姨子,有點不成體統。孔令侃說:“孃舅歸孃舅,討他的小姨子,我就是他的連襟。”
《紅旗譜》的作者梁斌年輕時,有人來家裡提親,說的是鄰村一個16歲的姑娘。母親讓他二哥去打聽打聽,二哥去後,見村口有個打魚的,就上前問這姑娘長得怎麼樣。打魚的說:“長得怎麼樣?有鼻子有眼就行了!”
梁斌年輕時看上同村一個叫雲英的女孩,沒事就在她家對過的大木頭上坐著,可以看見雲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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