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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歲忍不住噴了,他覺得自己今天告訴謝言久自己媽媽的名字簡直太有先見之明瞭。
他再次試著將謝言久的十指一根根扒開,可這根剛扒開,下一根又上來了,謝言久蹙緊了眉,另一手單手扯著衣服釦子,喃喃道:「熱,不舒服……」
喝醉的人這麼睡會不舒服,非得脫乾淨了才痛快,興許幫他脫了,他能安分點。溫辭歲嬉笑著伸出手:「乖兒子別亂動,媽媽幫你脫。」
謝言久真的聽話停下來,溫辭歲幫他脫了上衣,掃了眼他身子,湊近了點認真數了好幾遍,丫居然有八塊腹肌一塊不少。
他酸溜溜地移開目光,手覆上謝言久的褲子。
叫他羞辱自己小,等下倒要看看他有多大。
片刻後,溫辭歲盯著某處的眼裡滿是驚嘆,羨慕地直吞口水。
人比人氣死人,為啥同為男同胞,他就那麼大!
但一瞬後他又端正心態,就算謝言久比自己大,那也不是他鄙視自己的理由,這是他喊多少聲媽也不可原諒的。
當然如果他喊爸爸,那也不是不可以勉為其難地放過。
溫辭歲憋著笑道:「乖兒子你爸回來了,你也喊他一聲唄。」
可謝言久眉頭皺的更緊,身子突然往裡挪,溫辭歲被強行拽去,砰地倒進床上。
謝言久命令:「不鬧了,睡覺。」
平穩的呼吸隨之傳來,他不配合,溫辭歲頓覺無聊,也只好作罷,但突然反應過來現在他倆同床共枕這架勢,和某個場面倒有幾分相像。
之前他還真沒想到這茬,既然謝言久剛好不放他走,那麼就來招將錯就錯,明天打他個措手不及。
他便也把自己衣服脫了,跟謝言久的扔到一起,關了燈。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就算前一晚喝了酒,溫辭歲的生物鐘也能保證他準時起床,謝言久仍熟睡著,手一整夜都沒鬆開,所幸力度沒那麼大了,這次溫辭歲地掙開了。
他趕到最近的農貿市場買來新鮮雞血灑在床單上,找出買化妝品送的貼紙道具,為了保真,又拿紅色畫筆挨個補了一筆。
在身上貼好,才去補了覺,一覺睡到差不多快中午,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裝作被嚇到地驚叫一聲。
謝言久被他吵醒,宿醉後的大腦很暈,他慢慢睜眼,盯著視線裡突然出現的溫辭歲女相的這張臉。
有點莫名的熟悉,但想不起在哪見過。
他傾過身來撥開溫辭歲凌亂披在頸間的假髮,掐住脖頸:「你是什麼人!」
溫辭歲沒料到謝言久會忘了,而且他居然對陌生人都能這麼兇,他艱難地往外吐字:「是我……昨晚在酒吧……」
謝言久腦海里關於昨晚的記憶終於回來了點,鬆開了掐著他的手:「是你啊。」
溫辭歲開始了自己的表演:「昨晚我們喝醉了,回家路上你睡著了,我把你帶回家送你到床上後我們……」
謝言久轉過臉看了看地上的衣服:「你說我們昨晚滾床單了是嗎?」
他說的直白,溫辭歲有點不自在,羞澀地點頭:「嗯。」他挪到床的另一頭,露出床單上一灘血,「你看……」
他把頭髮勾到耳後,向下拉裹緊的小被子:「還有這些,也是你昨晚在我身上留下的……」
他的上半身一點點露了出來,謝言久雙眼一一掠過這些縱橫交錯的痕跡,痕跡看著很真,血也是,但這些絕逼是假的。
自己本就不可能幹出酒後侵犯女孩的事,更別說這人已經被他看出是溫辭歲扮的,玩歸玩鬧歸鬧,他雖是來了惡作劇的興趣,但他也是有底線的,溫辭歲是什麼人,一個男的,他們相看兩厭,怎麼可能會發生關係。
不過既然決定陪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