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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厲害,這種事說小就小,就是些小屁事胡鬧;可說大也大,真是冠上一個「警校學員群毆體工大學生」,那追責恐怕就不是小問題了。
許平秋看把老同學一下子嚇成了這樣,他笑了,笑著伸手要dv,江曉原不給,許平秋笑了笑道:「不給就送給你了啊,看樣子你態度實在惡劣,我就不和你談了。」
「等等……」江曉原攔住作勢起身的許平秋,硬摁到了沙發上,此時不管他是不是許處長了,火急火燎地問著:「你給我說清楚啊,這裡好歹也是你的母校,不能變著法給你的母校抹黑吧?這錄影要是傳出去還了得?你還嫌現在警察的名聲不夠臭啊,怎麼著?自毀長城?」
「哎喲,這話就不對了,你的學生打群架,怎麼成我給母校抹黑了?」許平秋反問道,這一問把江曉原將住了,他一語結,馬上苦著臉又換口吻了,哀求著道:「許處長,老許呀,你就不看老同學面子,可你總得念著老校長的面子吧?王嵐校長當時沒少照顧你吧?你當年帶頭和太鋼的打架,帶頭偷老鄉的玉米被人追到學校,那回不是老校長保下你了,要沒他,能有你今天呀?」
「喲喲喲……那年的陳穀子爛芝麻又給刨出來了,咱就事說事啊。」許平秋瞪著眼,有點糗相了。江主任勸道:「就事說事也算什麼事嘛,那屆能沒幾個打打鬧鬧的,一群大後生,紀律這麼嚴、訓練這麼苦,能沒個發洩的途徑嘛,別說我們學員,就你手下的刑警,打人能少了嗎?」
「差別在於,你說這話是空口無憑,我說呢,就是證據確鑿了。」許平秋淡淡地擋回去了。這時候真把江主任給刺激壞了,一梗脖子,dv往茶几上重重一放:「好,既然你非捅,隨便,大不多把這一群查出來,全部記大過,帶頭的開除。想捅捅唄,就說你省廳這位大處長,閒得手癢了,抓了一群警校的學員以正警容警紀……請吧,自便啊。」
態度這回才是真惡劣了,這倒把許平秋將住了,許平秋又笑了笑道:「你看你這人,護短都護到這份上了,這是你不念同學這情啊,我可是念舊情了,要不就不會只拿給你觀摩觀摩了。」
咦?這話好像也對,看許平秋嬉皮笑臉沒個正形,江主任又是異樣地看著,不過沒給他好臉色,欠了欠身子,許平秋指指dv道:「多少案子懸著呢,你真以為我對這些打架鬥毆的爛事真有興趣?」
「那你這是?」江主任道,不解了。
「瞭解瞭解真實情況嘛,你們給的學生資料啊,實在反映不出真實情況來。這樣吧,這事你們自己嚴肅處理,我不參與,不過我有件事,得你幫個忙,別擔心,我不訛你,幫我個忙,等於也是幫你自己。」許平秋笑著道,那神秘的樣子讓江曉原處長更異樣了,毫無意外,為了全校的榮譽江主任馬上妥協了,湊在許平秋身邊聽著具體這個「幫忙」的經過。
聽完了,臉上好一陣不自然的表情,哭不是哭,笑不是笑,看來這個忙,不怎麼好幫……
……
結果出來不出來,對於很多不抱此幻想的人沒有什麼影響,餘罪就屬於這一類,快天黑的時候,他出現在離警校不遠的一家天賜福米線的飯店門,到了門口就有人迎出來了,是周文涓,兩人相視一笑,一前一後進了飯店。
中午射擊考核完後約的餘罪,約餘罪的時候期期艾艾好半天才把話說出來,坐到一起的時候,那份不自然又來了,周文涓嘴唇翕合,不知道怎麼問題,半天蹦了句:「你……你吃了麼?」
餘罪噗地笑噴了,搖搖頭:「沒吃,就等著你請呢?」
周文涓立時省得說錯了,不好意思了,餘罪乾脆當家了,喊著服務員,要了兩份米線,兩個滷蛋,再加一碟小冷盤。點好了再看周文涓,她像進考場一樣,正襟危坐著,就差雙手背在背後了。不用說,這位農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