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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把師徒掉換一下,就是真實情況,這位可是社會大學培養出來的,否則紀律部隊裡,怎麼可能有這種奇葩。」許平秋笑著道,第一次感覺到了自豪,為餘罪,今夜這個舞臺,他是主角,從南到北直到北京,多少警察在等著終級標靶最後的訊息。
「我覺得……他對案情的分析,很好,太好了……我沒想透的幾個謎,一下子豁然開朗了,在槍擊、傷害、車禍數件案情之後,任何一個人都要掉進思維定式裡,把這種暴力事件和戈戰旗撇清,因為這種行為習慣不屬於他這種人……而且我們會認為肯定有保護傘,有幕後,卻沒有想到,他的幕後不是一個人,而是整個官場的利益紐帶。」楊誠有點懊喪地道,犯罪的思維,大多數時候會讓你覺得匪夷所思。
「幾個億的代價啊,發生什麼樣的事都不足為奇了。馬鋼爐可是夠蠢的啊,一直給戈戰旗當替死鬼。如果王少峰也涉案,他可能也被騙了,可能所有的人,都被他蒙著虎皮的大旗給騙了。」張勤笑道,一笑又贊著:「厲害,這麼試探一下,戈戰旗大部分財產都帶著,咱們的目標就更明確了。」
眾人一笑,心情暢快無比,又傳回來的對話裡,餘罪和戈戰旗在討價還價了,珠寶玉器債券都歸他,戈戰旗估計是心疼了,告訴他你帶不走,你得聽我的,否則美國警察沒收了,我也要不回來。
「聽啊,戈戰旗這一招夠狠啊,真要這麼幹,沒準還真能成功,國外那些虎視眈眈的勢力,巴不得有這麼好的一個藉口呢。」廖漢秋道,誠如戈戰旗所言,申請政治避難,又是中國刑警,成功率還真是不低。
「他就一土包子,捨不得老婆放不下家,呵呵,就真有這機會,他都未必去。」許平秋欠欠身子,他知道警察這個職業不一定能拴得住人,但這裡的生活,他未必放得下。
「我有點喜歡上這小子了,許副廳啊,舍不捨得割愛,也許他應該到更大的舞臺上,我偵辦的很多跨國案件裡,正需要這樣敢做敢拼的人啊。」廖漢秋玩笑地講著,試探著,楊誠接茬道:「對,我支援,太原太小了,許副廳也該上上了……把這個人才帶京裡去,那兒的舞臺足夠大了。」
「打個賭。」許平秋笑著一傾身道:「不管你們開多優渥的條件,他都不會去。」
「為什麼?」廖漢秋一愣。
「不可能吧?」楊誠不信。
「他的理想原來是當個小片警混日子,現在頂多到派出所長或者分局的水平,他對職務可能沒有什麼概念,而且犯過錯誤,自己到檢察院自首了,後來內部處理,這是一塊心病……你們確定要?還有,在特勤檔案裡可能有這一段這樣的記載,他警校沒畢業就被送進監獄,和一個販毒分子關了數月……他的風格是,為了一個結果,會不擇手段的。」許平秋道。
幾位國辦來人,眼睛瞪得老大,誰卻是也不敢再講惜才招納的事了,不過很慶幸,今天幸虧這位不擇手段的人出現在航班上。
「這事隨後再講。」張勤岔開話題道:「用什麼方式完成這個任務?部裡協調了一架返航航班,已經停在漢堡,但這件案子屬於未定性的,所以不會有書面命令下達,要求是:時間二十分鐘,不能出現任何不當舉止,不能驚動當地警方,航班上有十幾個國家的旅客,返航的影響和損失太大,而我們又拿不出切實的證據,協商到這一步,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對,什麼劫機、劫持都不能出現,危言聳聽也不行,而且不能野蠻抓捕,最好是勸服他。」廖漢秋道,明顯地看到了許平秋皺眉頭。
「這個難了點吧……」楊誠道:「從下降到落地,這段時間,方式倒是有,但不驚動其他乘客,似乎……」
「等等……」許平秋示意噤聲。
眾人聲音一停,許平秋讓回放剛才的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