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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鬨笑一片,羞答答的歐燕子含上時,嗷聲四起,喀喀嚓嚓都是手機拍照的聲音。
駱家龍這邊,滑鼠維持的現場相當好,大腹便便給大夥講著,咱們都是文化人啊,得用點文明方式啊,簡單來個吃喜糖啊。有人給他拿喜糖,他一剝給駱家龍塞嘴裡,規則就是嘴傳嘴,傳到新娘嘴裡,新娘嬌羞不勝的含走。
看看,這多文明,第二粒給他綁線上上,孫羿騎在標哥膀上,逗了好大一會,才讓駱家龍咬住了,第三粒眾人開始使壞了,葉巧鈴擠到新娘身邊,冷不丁這粒塞進新娘的胸前,新娘被規則約束,想找出來,早被女賓拽住雙手了,這邊的起鬨著,把駱家龍推上來,在娘子胸前,拱啊……拱啊……拱得新娘臉紅耳赤地說著:「笨死你啊,下面點。」
滑鼠在背後踹著催著:「聽見沒,嫌你笨呢……不行我們上啊。」
鬨笑又起,在這樣的場合,任何一句都能成為笑話的起源,雙方老人卻是笑吟吟地看著,偶而會急步迎接兒女單位來的便裝領導。
鬧了一個小時,終於筋疲力盡進門,散喜糖、拍照、開宴、又來一個婚慶正宴,請到的主婚居然是許平秋,老許在會場又來領導講話了,豎著三根指頭,我今天強調三點啊,三點必須不折不扣完成。這三點就是,婚後給老婆上交工資獎金,一分不少;老婆要發牢騷訓話,一字不漏;老婆交待要完成的家務,等同於工作任務,一絲不苟,能辦到嗎?
氣氛頗是輕鬆,難得地見到許平秋這麼和藹的表情,餘罪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不過容不得他細想,敬酒、點菸,兩對新人挨著桌來了,親戚還好說,一到同學同事桌邊,又是起鬨逗鬧,行程相當慢,一個小時都沒走完大廳。
熱鬧中,肖夢琪在女賓們飯桌上,不時地注視著餘罪的方向,可能有所不同的是,餘罪比前幾次收斂多了,也穩重多了,席間她看到餘罪接了個電話,悄悄離席時,她鬼使神差地放下筷勺,追著出去了。
出了走廊,出了門廳,餘罪喝得估計有點高了,在四下找車,肖夢琪背後一拍,一指自己駕的車,餘罪道:「走,幫我辦點事,火車站。」
「接人?」肖夢琪邊走邊隨口問。
「不,送人。」餘罪道。
應該是私事,肖夢琪倒不問了,上了車,出了酒店,餘罪半躺在椅子上小眯,肖夢琪邊開車邊道:「我你說件事……」
「我知道。」餘罪道。
「你知道?」肖夢琪道。
「不還是那案情的事,我說有些事,別揪著問那麼清好不好?糊裡糊塗過去不就得了。」餘罪道。
似乎想岔了,這也是肖夢琪數次詢問過餘罪的事,集資詐騙案已經水落石出,但諸多疑點仍然沒有得到解釋,當然,不是嫌疑人,也不是案情。而是餘罪。
比如,怎麼在第一時間盯上戈戰旗,這個時間很早,案發前一個月特勤就建立監視,特勤的監視,要比普通刑警更隱蔽,這種事如果沒有確切證據,老任那一關就過不了。比如,馬鋼爐出逃,追捕小組直接得到了確切的定位資訊,這個資訊,肖夢琪知道,就在餘罪身上,但在案卷的敘述時,全部省略了。
「那事我可能知道了。」肖夢琪道。
「你知道什麼了?」餘罪問。
「在嫌疑人中消失的名字,就是秘密。所以,這個秘密是:卞雙林。」肖夢琪道。
「呵呵……沒錯。」餘罪道。
「你是怎麼收買他的?這種事稍有差池,可是要命的事啊。」肖夢琪道,最終險險逃生,卞雙林就杳無音信了,所有的案卷在整理完畢後,都沒有見到這個名字,她知道應該是早有安排了。
「說出來就不值錢了,其實很簡單,在我們找他幫忙的時候,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