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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潯不忿的嘆了口氣,沒有反駁。
思索片刻,薄潯一咬牙,「打。找沒監控的死角帶著口罩給他們一次打服,學校問了咬死不認。躲著他們他們還真以為我怕事兒,確實不如一次性解決永除後患。」狠狠地說完,薄潯脫掉校服外套塞進桌兜裡,「我收拾個書包,你和蔣哥在外面等我一會兒。」
蹲在地上收拾書包的時候,薄潯感覺到肩膀被點了點。
他還在氣頭上,回頭,仰視著俞燼的臉,咬牙切齒道,「有什麼事嗎?」
俞燼看著他橫眉立目的樣子,最終還是縮回手,什麼也沒說,「沒,沒什麼事情。」
薄潯轉過頭繼續收拾書包。
下課鈴沒響,薄潯和謝哲蔣翰提前翻出了校門。
夕陽時分,東門靜悄悄的,除了來往的路人和車輛偶爾發出噪音,電線上的麻雀鳴叫之外,再無其他聲音。
「謝哲,你怎麼謊報軍情啊?」
薄潯見沒人,轉頭疑惑的看向謝哲。
蔣翰:「謝哲,你個孫子怎麼謊報軍情啊?我晚上原本還有事兒,聽說有人找薄潯麻煩,局都給推了。」
謝哲撓了撓頭,「不應該。剛才在教室明明看見了,以前在體校天天見面,看身形也不可能認錯。」
薄潯轉向蔣翰,「晚上有事的話你有事你先走吧,可能謝哲看錯了。」
說完,他又看向謝哲,「你也回去吧。」
「行,我走了。打個車回去吧,萬一他們在附近等你落單……」蔣翰說完,把書包往右肩上拽了拽,「你也是,別草木皆兵的,下次看準了再報。」
謝哲:「噢。」
為了保險起見,薄潯特意打了一段車繞遠,確認無人跟蹤後,這才下車準備換乘地鐵回去。
他住的出租屋裡學校其實並不遠,每天步行上下學不到半個小時。
春末的白晝不算長,快七點時,天就已經全黑。
薄潯在樓下的麵館吃過飯,正走在回家的小道上,突然,背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直覺告訴他不對。
老舊的住宅區到了夜晚,只有昏黃微弱的路燈。
沒什麼行人,監控也年久失修。
黑影朝他跑近,抬手就是一拳。
薄潯反應快,反手格擋,及時護住了自己的頭。
來者是個染了一頭黃毛的不良少年,面目猙獰,穿著帶鉚釘的外套和誇張的鞋子,張牙舞爪的朝著薄潯襲來。
他扔下書包,直接揪住面前人的領子,小臂上是肌肉因發力透著青筋,「在我家門口蹲我,玩陰的是吧?少管所怎麼就把你給放出來了?」
「我!她是你勾/引跑的,架是你打的,憑什麼進去的人不是你?」黃毛說完又是一記勾拳,打空後,翻身掙脫桎梏。
薄潯先向後躲閃,猛地出擊打在了黃毛右側臉上。
打人就是得打臉,不照著臉打對方不知道疼。
黃毛被打的歪身。
站直後,薄潯又給了他兩拳。
見黃毛躺地上不動,薄潯抬起腳踩在他肩膀上,用力碾了幾下,碾的肩胛骨咔咔作響,語氣狠厲,「說清楚,我勾引什麼了?你做的那些事兒是人幹的嗎?打你兩拳怎麼了?當初沒給你腿撅了算我仁慈!」
問完,突然察覺到風聲裡還有其他人的聲音。
路燈下的黑影突然多了好幾道。
薄潯這才意識到,對方不是單槍匹馬。
他從小練武,一對一或者對二對三,都不是問題。
人影有至少五個。
他收回腳,擺好姿勢轉身看向背後。
迎面走來的六個不良少年裡,手裡或拿著棍子,步伐輕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