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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種病的名字。」
「沒有名字。」何萍靜靜搖頭說道:「只有很多人得的病才有名字,如果只有一兩個人得,這種病就是無名怪病。」
「好吧。」方別聳聳肩,決定不再追究。
……
……
第二天清早,寧夏沒有甦醒。
但是她又分明活著,呼吸均勻,心跳有力。
至少她很希望可以活下去。
薛鈴在塗抹上藥膏之後,又仔細給寧夏的後揹包紮上繃帶,這些繃帶可以讓傷口不再受壓迫變形崩開,也可以促進傷勢的好轉。
但是寧夏乾脆都沒有甦醒。
薛鈴只能長嘆了一口氣。
如果寧夏是主動自願接受這樣的解毒酷刑的話,那麼究竟是什麼,才促使她做出這樣的決定。
薛鈴不知道,少女也不想知道。
昨天晚上一夜薛鈴都在寧夏的房間入睡,她幫忙清理了地上的血跡,又給寧夏塗藥包紮,現在的寧夏,已經沒有辦法正常仰臥在床上睡覺,只能讓她趴在床上,這要稍微有點古怪,但是還好寧夏並不在意這些。
這位幾乎能夠列入薛鈴所見過的最美貌女子之列的少女,安靜地就像是一個睡美人。
但是她越安靜,薛鈴就感覺越心疼。
反正,寧夏能夠做到的這些,薛鈴是肯定做不到的。
想到這裡,方別對著寧夏的後背繡花這件事情,突然間就變得並不是不能原諒了。
寧夏後背的花,黑色的線條重新勾勒出來一朵黑色的曼珠沙華。
正當薛鈴在考慮是不是要給寧夏餵一點湯水——不過寧夏的後背如今接近結痂,根本坐不起來,餵食又變成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正在此時,門外傳來了靜靜的敲門聲。
薛鈴有點意外,開口問了一句是誰。
只聽見門外低沉地回答說是我。
他沒有說自己是誰,但是薛鈴一聽就知道,門外的正是黑無。
不知道昨夜方別和黑無是怎麼談判的,才讓黑無答應離開任由方別給寧夏解毒,但是現在看著正趴在床上熟睡的寧夏,薛鈴一瞬間很害怕,自己如果開門的話會不會被黑無當場打死。
但是在思考之後,薛鈴還是說道:「進來吧。」
雖然外面的人推門而入,進來的便是黑痩單薄的黑無,他睜著一雙黝黑的眸子望向薛鈴,也望著在床上的寧夏。
薛鈴一瞬間非常的緊張。
雖然說黑無會敲門這件事情,本身就有點蹊蹺。
但是黑無給人的壓迫感卻非常的強。
「可以讓我看看嗎?」黑無望著薛鈴,很有禮貌地說道。
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鬆動。
薛鈴嚇了一跳——什麼時候黑無變得這麼有禮貌了。
但是再有禮貌的黑無,還是黑無,薛鈴趕緊讓開,讓黑無上前檢查寧夏的狀態。
事實上黑無並沒有如何檢查。
他只是在寧夏的床前凝視了片刻,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點中寧夏的後頸。
片刻。
黑無點了點頭:「他做得很好。」
薛鈴看著黑無,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搭話。
反正薛鈴看到方別那三百六十一刀,刀刀繡花的刀法之後,一瞬間完全無法相信這是解毒。
但是黑無卻能夠第一時間接受這個設定。
薛鈴感覺這主要應該是自己太弱雞的原因。
而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又傳來聲音。
「原來你在這裡。」這樣說著,方別走入房間,看著房間中的二人與躺在床上的寧夏。
然後笑了笑,看著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