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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我錯了!我也要留下!」
……
連連向二樓的楚明遙鞠躬道歉,他們還在為能繼續留在鎏川會而努力。
抄書對他們而言哪怕再嚴厲也遠要比受傷、流血要好,楚明遙規劃的未來,才是他們想要的未來。
現在,他們想要追隨對的人,所以願意接受懲罰。
長舒了一口氣,楚明遙對著他們滿意地點點頭,「好,那我就給你們一個彌補的機會,一人去社群打掃三個月當做懲罰!」
扭過頭看著身邊的小妹,禹鄭楠不敢相信憑她短短的幾句話就能夠改變他們的想法。曾經那個用拳頭說話的楚明遙,現在已經變了,學會了用心去和下面的人說話。
之前在沙漠荊棘中長大的玫瑰,現在綻開了她的花蕾,儘管渾身是刺,但她卻擋不住她沁人心脾的甜和舉世無雙的美。
小妹,長大了!
——
晚上九點,華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警察局門口就被丟來一隻深紫色的「麻袋」。
「頭兒!頭兒!你快來啊!」警員只看了那隻麻袋一眼,就著急忙慌地跑回到局裡,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栽在地上。
放下手頭的案子,顧笙傑煩躁地皺了下眉,「什麼事啊,大驚小怪的。」
這些天忙著福利院的失蹤案,他已經忙的是焦頭爛額,有關案子的卷宗在面前堆成了一座小山,每每看到裡面的白紙黑字他就頭疼。
「是陳峰,鎏川會的陳峰!」警員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他被人扔在咱們警局門口了!」
陳峰?鎏川會?
這兩個詞一直都是顧笙傑心口的一根刺,算起來,他已經好久都沒有和鎏川會打交道了。
自從那次禹鄭楠的警告,回到警局的第二天,顧笙傑就發現自己的辦公桌上插著一把尖刀以示警告。
他可是國際僱傭兵,不是他區區一個華都的小警官可以緝捕的,所以禹鄭楠的保護對鎏川會而言自然是一層保護傘。
但是今天,陳峰怎麼會出現在警局門口?
丟下手裡的檔案,顧笙傑迫不及待地跟著警員跑出了辦公室。
幾分鐘的功夫而已,警局門口已經圍聚了不少的吃瓜群眾,打量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陳峰,他們對他身上放著的那一塊牌子更感興趣。
罪一:蓄意謀害陳阿婆爺孫。
罪二:私自製作炸|藥,引起公眾恐慌。
罪三:幹擾社會穩定,多次聚眾打架鬥毆
罪四:很有可能買獨販獨,請多加調查
……
那塊木板上寫滿了他的罪過,大到殺人放火,小到打架鬥毆,洋洋灑灑一共寫了三十多條,陳峰曾經犯過的錯事沒有一條被落下。
一個小時前,陳峰被鎏川會所有的會眾一通暴打,幾百下鋼棍打在身上,只要是露在外面的面板都能看到大片的青紫。用繩子將他五花大綁地丟在地上,再加上他那身深色的襯衫,遠遠一看,就像是一隻紫色的麻袋。
嘴裡塞著一塊髒布,陳峰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嗚」聲。相比之前非人的折磨,他寧願警局裡的人能給他一個了斷。
「別看熱鬧了,都散了!散了!」
警員驅趕著周圍的無關市民,同時把那一塊木板撿起來交到顧笙傑手裡。
顧笙傑一直很關注鎏川會,所以上面的罪狀顧笙傑知道的有一些,但更多的則是他不知道的內容。更讓他不能理解的是,在這塊木板的最後,還有陳峰的親自畫押。
「頭兒,這人是不是跟鎏川會有仇啊?敢對鎏川會的二把手動手?還把他送到咱們這來?」警員猜測道。
顧笙傑搖搖頭,「不對,這像是他們內部動的手,送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