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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感謝看文文的親們,你們對我很寬容,你們的鼓勵,你們的隻言片語,都在這寒冷的冬天裡,溫暖了餅子!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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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天行居,不速之客 。。。
墨言離開去了皇宮之後,流蘇一人浸著溫泉也不覺得有多大的意思。碰巧丫鬟說了柳丹婷跑過來,便也起身更衣,披著襖子踱步進了裡屋!
柳丹婷一進門就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那圓溜溜的眼睛四周轉個不停。一邊左瞧瞧,右看看,一邊低聲問道:“師傅呢?沒在吧?”
流蘇嘴角擒著笑,悠閒地走到茶几邊,喝了口熱茶。自從和墨言“同居”後,流蘇總是不由感嘆這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好,大冷天的這桌上的茶永遠的熱騰騰的等著你來飲用。這可不是現代社會,插上個帶電的保溫器就可以。
流蘇還記得前幾日問了問墨言到底有多少家產,合算一下她這個未來的當家主母也該知道不是?墨言想了半響後一本正經地告訴她:“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天罰山綿延幾百年,雖說是隱匿了,但是盤根錯節,滲透得很深,要想知道個確切的數字,得讓墨年去辦,一年的時間估計勉強能夠合算下來。”
流蘇當時端著茶愣了半天沒開口,什麼樣的家產需要一整年才能核算完,她也就是隨口問了句,說了句笑話而已,卻聽到了這樣一個聳人聽聞的回答。
輕笑地搖了搖頭,看著那一臉揶揄的柳丹婷,不由地道:“他若是在這,你以為你還進得來不成?”
柳丹婷笑嘻嘻地坐了下來,道:“也是,你如今啊也就是個床奴,唉,話說我師傅最近床下的功夫沒看他怎麼練,盡練了些床上的功夫!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哪!”
流蘇一臉的哭笑不得,作勢舉手就要打她:“你個丫頭,什麼時候說話怎得這樣浪蕩!”
柳丹婷不滿地嚷嚷道:“幹嘛就說我,你怎的不說說你自己,晚上早些時候自己還一個勁地說要告訴我你的那些個什麼情史,更甚者還口出狂言,要教我怎樣泡男人!你說我這不是好心過來瞧瞧你,看看你昨天晚上喝醉酒了是不是也和師傅亂說了一通,怕你今天給師傅教訓得下不了床!”
流蘇聞言不禁愣了愣,仔細想想確實依稀記得晚上自己摟著墨言好像確實是胡言亂語了一通,好像還真的說道了什麼李公子,什麼某國的王子。流蘇想想不由地紅了臉,不禁心下有些忐忑,墨言聽了不知道作何感想。只是回頭想想剛剛兩人在溫泉中相擁的情景,心裡又如同浸入了蜜罐裡一般,她家墨言,還是相當通情達理的,善解人意的!
柳丹婷看著流蘇一時半會不言不語,微微低頭,臉色嬌羞,不由地哼了一聲:“就知道我那英明無敵的師傅被你吃得死死的不能動彈,在你面前,他還有哪點像那個叱吒風雲的蓑衣人!整一個就是一個怕老婆的主!太令我失望了,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說罷作勢頓足捶胸,一副怒其不爭的憤慨之情!
流蘇不由地笑出聲來!從旁邊溫著的暖爐上端來了一盅東西,道了句:“我今個兒煮的紅棗糯米粥,你可要試試!”
還未待柳丹婷嚷嚷地說要,流蘇已然給她乘了一碗,兩人倒是相互而笑,默契十足地喝起粥來。
就在這時,門外的丫鬟道了一句:“夫人,宮裡差人來了,說有要事和夫人相商!是回了還是讓他們進來?”
天行居基本沒有什麼下人,這個隨侍流蘇的丫鬟自然乖巧。天行居的人自然也知道就算宮裡來的人,只要夫人不願意,辭了就辭了,所以才特意問了那麼一句!
流蘇一聽是宮裡來的,緩緩放下手中的碗,心下不由覺得有點唐突。墨言這才剛往宮裡去沒多久,怎麼宮裡就派人來了?難不成蕭雪蓮的病情真有什麼嚴重的突變不成,退一步說就算有,墨言難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