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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呢?
機艙裡溫度低,江定叫來空姐,「要個毛毯。」
空姐不是粉絲也認得江定,強行壓下激動的心情,露出得體的微笑,「好的,先生。」
江定簡直比電影裡的他還要帥,五官壓根挑不出任何瑕疵,面板很白,就像塊透光的玉,眼神非常冷淡,比起其他明星更深的距離感。
說話語氣冷冷的,吩咐他們做事情的時候也很冷漠。
江定又道:「要厚點的毛毯。」
空姐微笑:「好的。」
等走離了頭等艙,空姐忍不住抓著同事尖叫,「啊啊啊我剛才和他對視的時候呼吸苦難。」
「別不要臉,江定看的是我。」
「他要什麼來著?」
「毛毯。」
「對對對我去拿,還要厚點的毛毯,看不出來他這麼怕冷,好可愛哇。」
空姐將毛毯送過去後,「請問先生還有別的需求嗎?」
江定低聲道:「沒有。」
空姐覺得遺憾,本來還想和他多說兩句話。真是可惜了。
她親眼看著江先生把毛毯蓋在旁邊女子的身上,動作十分輕緩,低眉順眼時的神態也比那月色還要溫柔幾分。
空姐怔了怔,恍恍惚惚回到了休息艙,還沒從剛才的場景裡回過神,她問:「江定旁邊坐著誰啊?他助理嗎?」
女人用圍巾擋著臉,看不清楚長什麼模樣。
同事將聲音往最低了的壓,神神秘秘的說:「他前妻。」
「看著不像是離異夫妻。」
「我看了也不像。」
「果然網上的訊息不可盡信。」
兩個小時的航程,江定沒打算睡,有時候看看窗外,有時又安安靜靜看著她睡著的樣子。
陳映梨在飛機落地的前十分鐘醒了過來,剛睡醒眼神還有些迷濛,她摘掉降噪耳機,坐著伸了個懶腰。
玻璃窗外是西北獨有的地貌。
江定看著那些熟悉的風景,「我們第一次來這邊的時候,是坐的火車。」
陳映梨整理頭髮的手指微微一頓。
江定知道她不愛聽,但就是憋不住要說,他緩緩低頭垂眸,笑了笑:「硬座。」
她那個時候很激動。
沒有去過那麼遠的地方。
提前在微博上翻看旅遊博主拍出來的風景照,掰著手指頭倒數放暑假的日子。
江定那時候沒有錢,父親為了防止她救濟他,也停掉了她的生活費。
兩個人又可憐又貧窮。
她為了省錢,興沖沖地說:「我們可以坐硬座,住青旅。」
江定掀了下眼皮,「我沒意見。」
她似乎真的把這件事當成了件很有趣的事情,「江定,可是我沒有坐過火車。」
他擰眉,深思半晌,「我也沒有。」
江定回過神,「後來上車不到十分鐘,你就抱著我哭了。」
確實沒吃過那種苦,他們兩個人的位置還很倒黴在三人座的外面兩個,不靠窗也搭不著桌子,怎麼坐都難受。
車廂擠滿了人,走廊都是打地鋪睡覺的旅客。
陳映梨什麼都沒說,依然安靜的聽著。
江定自己都驚訝他連細節都記得那麼清楚:「讓你下車你還不要。」
硬座票也很難搶。
下車就要換機票。
她捨不得浪費錢。
江定最落魄的時候,都是和她一起經歷的。
陳映梨眨了眨眼,逐漸空洞的眼睛漸漸回了神,一個輕輕的嗯字就打發了他。
江定現在大概能嘗到兩個人鬧得最兇的時候,他一次次結束通話她電話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