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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雙兒女竟然都被盛露嫣設計了!
柳氏眯了眯眼,道:「當真是好手段,我竟是小瞧了咱們這位大姑娘。」
王嬤嬤道:「大姑娘這幾年行事確實與從前不太一樣了。」
柳氏臉上露出來陰狠的神情。
王嬤嬤道:「不過夫人也不用擔心,她病了多年,那臉色差得很,想必也活不了幾年了。再多的算計又有什麼用?」
這話說到了柳氏的心坎兒裡,是啊,是個體弱多病短命之人。
和她那個娘一樣。
可惜還沒死。
她可不想讓這個大姑娘在她面前礙眼了。
「承恩侯世子快回來了吧?」
承恩侯世子便是謝贇,也是與盛露嫣定親之人。
王嬤嬤道:「上回聽承恩侯的人說,老夫人下個月過六十大壽,世子屆時會回來。」
柳氏點了點頭。
原本承恩侯府對這門親事很滿意,只可惜,這幾年盛露嫣身子越發不好了。所以,外頭傳聞,承恩侯府有退親的意思。可惜承恩侯世子鍾情於盛露嫣,而他們侯爺也滿意這個女婿。
柳氏想,這麼好的親事,自然是不能退了的。這門親事當初之所以定下來,是因為兩個府想要鞏固勢力。既然是鞏固勢力,那麼是大姑娘嫁過去還是二姑娘嫁過去,又有什麼區別?既然大姑娘不行,那便是她的女兒嫁到承恩侯府。
「我記得母親前些日子說要回平南府一趟?」
「正是,老夫人孃家的侄子要成親了,她回去看看。」
柳氏琢磨了一下,道:「我給母親寫一封信,你明日送到府上去。」
「是。」
盛晨曦被關入了祠堂,即便是被放出來了,也被盛陵侯禁足了十日。
盛露嫣總算是耳根清淨了幾日。
這日,孫嬤嬤一臉凝重地從外面回來了。
「姑娘,不好了。」
盛露嫣想到最近她讓孫嬤嬤打聽的事,蹙了蹙眉。
孫嬤嬤低聲道:「聽說張御史半月前便從平南府回京了。回京那日,被人堵在了城門口。」
看著孫嬤嬤欲言又止的模樣,盛露嫣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是誰?」
「侯爺。」
預感成真,盛露嫣眯了眯眼睛。是了,她忘了一點,張御史當年在戰場上監軍,是父親救了他一命。
可這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第二日,盛露嫣便去書房旁敲側擊了一番。結果父親卻像是沒發生過這件事情一般,淡定得很。提起來皇上反對的侵佔良田一事,也是嗤之以鼻,話裡話外都在說皇上做不成此事。世家貴族盤根錯節,根基深厚,有的是法子佔良田。他不敢管,也管不過來那麼多。
四年過去了,父親竟然還是如此看不清局勢,以為世家貴族能永遠屹立不倒。不,或許父親是驕傲久了,不把皇上放在眼裡。是啊,他們家確實還沒倒,可宣平侯府和簡翼侯府已經不復從前的盛況了。
又過了數日,盛露嫣還沒想好對策時,柳三郎來了盛陵侯府。來時,給侯府拉來三車厚禮。這禮為何會送來,細想便知了。
盛陵侯雖有些瞧不上這個小舅子,但因著柳氏的緣故,還是款待了他。
酒過三巡,柳氏看了一眼盛露嫣,笑著跟盛陵侯道:「侯爺,前日目前給我遞信,說平南府有一神醫,專門能治大姑娘這種病症。」
盛露嫣心裡咯噔一下。
盛陵侯看向了女兒,心裡一喜,問:「當真?」
柳三郎認真地道:「姐夫,可不是麼,姐姐關心外甥女,自從外甥女病了,便回孃家求了母親,讓母親給她找找名醫。最近總算是在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