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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陸君一起回來的還有常坤,見到溫宛第一面就賤嗖嗖的說道,&ldo;弟妹,恭喜恭喜!&rdo;
溫宛沒想到陸君會這麼快就回來陪她,知道他工作性質特殊,趁沒人的時候問他這樣頻繁回來好不好,陸君笑著說道,&ldo;天大地大,唯我老婆獨大,他們不願意放我回來,我大不了棄軍從商,咱們一起賺錢也不錯。&rdo;
他溫柔的抱著有些消瘦的溫宛,兩人認識這麼多年早就有了默契,在新加坡陸君就喜歡這樣抱著她,溫宛會陷入淺淺的睡眠當中。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溫宛醒來後發現兩人已經睡到床上,她枕著陸君的胳膊,一隻手搭在他結實強壯的腰上,兩腿被陸君的大長腿夾住,姿勢溫馨帶著點曖昧。
這人就是她的愛人,要陪伴她一生的男人,要給他生一堆猴子的終身伴侶。
溫宛著迷的看著熟睡中的陸君,他的額頭,眉骨,睫毛,眼睛,鼻樑,嘴唇,下巴以及性感的喉結……
唉,她心中嘆息,剛才她做了個夢,夢回到前世,她被人送進大牢的第一天。
人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總會在腦子裡深刻記住做某件事的第一天或者第一次經歷,那種初到陌生環境的恐懼和彷徨,像是刻進了骨子裡,讓她活了兩輩子都忘不掉。
重生以來,她第一次夢到前世的情景。
29歲她已經是名副其實的老姑娘了,一個人來到京城打拼,學歷低不怕,只要認真做事就不會被老闆炒魷魚。
她開始在一間房產中介打工,每天帶著客戶看不同的樓盤,沒有電梯就走樓梯,遇到抱怨的客戶還要好言相勸希望他們能讓自己完成業績。
工作了三四個月之後,她以往養成的懶散毛病復發,對待發牢騷的客戶的臉色就不好看起來,甚至有一次還跟人動手打了一架。
想到這裡,溫宛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那段被她荒廢的時間多麼寶貴?如果那時候爸媽都活著,她也不會墮落。
被客戶投訴之後,老闆當著所有員工的面劈頭蓋臉的臭罵她一頓,那時候她馬上要過三十歲生日,員工裡只有她年紀最大,整天喝的醉醺醺脾氣還臭,於是又跟老闆對罵一番,下場就是被人像狗一樣打了出來。
她氣不過晚上就偷偷潛回那家公司,撬開老闆辦公室的門,把他電腦裡儲存的重要檔案還給格式化,沒過幾天她就被抓,三個月後送進監獄。
那個中介老闆有點涉黑身份,她的舉動讓公司損失慘重,那時候她的命運就已經定好,絕對不會活到第二天,可是意外的,她活了下來。
溫宛一遍一遍想著她被抓進看守所的那個晚上,天空下著雨,已經是深秋時節,她只穿了一件襯衫,一條單褲,光著腳丫穿著拖鞋,在陰暗潮濕的小黑屋裡凍的瑟瑟發抖。
後半夜雨越下越大,鐵門突然被開啟,門口有個人吆喝她出去。
她慌亂的詢問去哪兒,那人不耐煩的推了她一把,&ldo;叫你走就走,你管去哪兒?進了這裡你還想有自由?&rdo;
沒有自由?這幾個字如敲響洪鐘一樣在她腦袋裡轟鳴,她突然打了個激靈,想到自己被抓到時老闆陰鷙的眼神。
&ldo;為什麼要給我換地方?法庭還沒判我得罪。&rdo;
在門口有一輛警車,後車門大敞著,車玻璃上都按著堅固的鐵絲網,溫宛被人兇狠的推上車,&ldo;啪嗒&rdo;一聲落鎖,她像動物一樣被關進堅不可摧的鐵籠裡。
當車子開出城市,往一個荒涼的大山溝裡去時,溫宛徹底醒悟,自己這是作死,惹了不該惹的人。
恐懼讓她驚醒,她用力拍打著玻璃,前面車廂裡的兩個人回頭猙獰的笑著,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