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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逛街了？」

清瑤乖乖地讓顧謹深替她理好頭髮，點了點頭。

他看到她抱在懷裡的書，是一本《金融基礎》和《經濟學原理》，還有幾本書壓在下面看不到名稱。

隨之他的嘴角揚起很淺的弧度：「瑤瑤什麼時候喜歡看這類書籍了。」

「今天去書店的時候買的……」她小聲說，「我想認真學點金融方面的知識，說不定以後還能幫到叔叔呢。」

顧謹深輕哂，沒再多說什麼。

揉了揉她的頭：「吃飯吧。」

吃過晚飯後，清瑤抱著新買的書，又拿上筆記本和筆，跟著顧謹深去了書房。

美其名曰是為了學習。

安靜的書房裡，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緊挨著坐在辦公桌前。

看起來溫馨又美好。

剛開始清瑤還一臉專心致志，不時還在本子上做些筆記。

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她的思緒也跟著漸漸飄遠，眼神失去了焦點。

燈光明亮，書本翻在那一頁已經很久，她卻沒有看進去書裡的任何一個字。

看著枯燥的字讓她的眼皮直打架。

許是察覺到了什麼，顧謹深側頭看向她。

「瑤瑤。」

清瑤一凜，睡意頓時消失地一乾二淨。

就像是小時候在課堂上打瞌睡，忽然被老師抓了現行。

她驀地挺直背，坐直身體，假裝很專注地看著書，然後隨便抄了點句子在筆記本上。

自己都不知道記了什麼。

顧謹深見她這樣子有點想笑。

「困了就去睡覺。」

「不困！」清瑤精神抖擻地搖頭，筆尖翻飛，在本子上「唰唰」記著筆記。

這份燃起的鬥志只持續了一會兒就撲簌簌地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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