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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女人遞過來一支沒有過濾嘴,手工卷得鬆鬆的菸捲。年輕人爛泥似的靠在女人身上,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含糊不清道:“那些小婊子只是想在這兒找點樂子,我也只是看看她們跳舞,一根手指頭都沒動,你激動個屁啊!還有,跟我說話口氣注意點,**還想不想做生意了?”
庹小康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奈地看了霈霈一眼,低聲道:“不好意思,你先走,我待會過來解釋……”
“來了就一起玩會兒唄。”庹小康口中叫高少的年輕人,用力推開一旁獻殷勤的女人,手虛點著陳霈霈和小周後,笑道:“你倆誰是陳霈霈啊?來,過來過來,我這兒有阿姆斯特丹來的上等草,好東西要跟好朋友一起分享嘛!”
見眾人駐足不前,高少猛呼了一口大麻煙卷,眼角瞟了瞟憲哥和蕭灑,甩手如趕蒼蠅般不耐煩道:“美女留下,小康你帶兩位兄弟出去放鬆放鬆,好好招待,都算在我賬上。”
庹小康氣不打一處來,望著他連連冷笑。龜兒子,仗著你爹的一點兒乾股,你就真把自己當老闆了?老子才是大股東,你小子呼大麻呼腦殘了吧?
“你笑什麼笑,我說話不好使?”高少站了起來,身體前傾,一口濃煙噴到眾人臉上。
自進屋以來,吸了不少的二手大麻煙,蕭灑尚未褪去的酒意又湧了上來,整個人滾燙著,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諷刺道:“笑可笑,非常笑,狗不叫,人不笑。”
“你什麼意思?”或許真是被毒害得不淺,高少舉止顯得相當怪異。一邊啐著舌尖上不小心沾上的大麻絲,一邊無意識地捋了捋胸前沉甸甸的金鍊子。空洞無神的死魚眼目光遊離,瞳孔受毒品影響而擴張開來,如死屍般��恕�
沙發上翻身而起一個抽著風的矮子,哆哆嗦嗦道:“太子,他罵你是狗呢!”
高少一愣,突然開懷大笑了起來,直笑得眼淚花都出來了,踮起腳拍了拍蕭灑的肩膀,道:“你小子有種,你知道我是誰嗎?”
憲哥邁步站在蕭灑前面,為他出頭,道:“高少是吧,他跟你開玩笑呢!大家都是小康的朋友,你這麼找茬就沒意思了。”
誰知高少理也不理,摘下墨鏡,只是盯著蕭灑:“我就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的青蛙,蕭灑心裡陣陣惡寒,酒精和毒品的侵蝕讓他的理智幾近於無,大聲叱喝,道:“我他媽管你是誰,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辦了,免得你們記仇。”高少面色猙獰道:“敢罵老子,給我狠狠地打!!!”
剛才還在沙發上挺屍的七八個小夥子,立馬應聲而起圍了上來,憲哥首當其衝被一頓拳打腳踢放倒在地。心中苦逼地埋怨著,見鬼了,你接下來不是該自報家門,裝逼拼爹嗎?丫不按套路出牌啊!
庹小康一見勢頭不妙,轉身奪門而出,口中大叫:“你們頂住,我去搬救兵,有人能治這小子!”
身為一個演員最重要的是什麼?勇氣!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能靠我來維護世界和平了!蕭灑挺身而出,護著倆女孩,慷慨激昂道:“對男人來說,在某些特定的時刻,打架是一種本能,也是一種激情,往大了說是雄性暴力因子的悸動,往小了講亦是男子漢血性的體現。當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之時,如果我選擇了退縮,選擇了忍讓,我也就選擇了懦弱,選擇了恥辱……哎喲,誰打我頭?!”
話還沒說完,啤酒瓶在他大腦袋上準確的爆開了,身後那個哆哆嗦嗦的矮子,甩了甩被震麻的手,笑得非常猥瑣。
看著蕭灑拙劣的表演,陳霈霈欲哭無淚,心道,你還是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兒?我呸,真是大而不當,中看不中用啊!
蕭灑被爆頭之後,漸漸軟倒在地,無數雙大腳踐踏在自己背上,跟擂戰鼓似的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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