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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好人。」秦月悠悠然,「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們既然想拉我入夥,就得知道,以後這個事該怎麼做,如何做都得聽我的,若有二話,我們立馬散夥。」
「那是自然,若沒有姑姑,我們今日就已經散夥了。」申欣嘉哪敢提條件。
秦月又將目光放到了藍笙身上,藍笙低眉順眼的站在申欣嘉身側,柔順的根本看不出來這麼個女人可以面不改色的扒男人衣服,讓紈絝子弟聞風喪膽,還讓當朝王爺都親自出馬:「藍姑娘是吧,不知姑娘以前家裡是做什麼營生的?」
藍笙福了一身:「小姐叫我一聲藍笙就好,我做過那等營生,不改玷汙家譜,便改了姓。家裡還沒出變故時,做一些小本買賣,我跟著爹孃學過一些。」
秦月點了點頭:「你們這方法現在是不能用了,先歇一段時間,等風頭下去了,我有其他的主意。」
兩人哪有不應。
既過了這茬,申欣嘉有喋喋不休問了起來:「姑姑,你剛剛還沒和我說,你怎麼知道那個院子沒有人的?」
「你倒是知道打蛇上棍。」秦月笑罵,也不隱瞞,「那院子是我租的。」
申欣嘉想起秦月外室女的傳聞,以為她是怕被趕出家門才租賃了院子,心下擔憂:「姑姑,我強拉你入夥,是不是對你很不好。」
秦月點點申欣嘉的頭:「現在反應過來自己一時衝動了?幹壞事的什麼怎麼想不起來。你也不必擔心,國公府與我的關係不若傳聞那般。那院子只不過是我行走江湖的落腳地,不然交個朋友還能和別人說我是國公府的小姐?那麼沒幾日,全京城都知道秦國公府有個沒規矩的小姐了。」
申欣嘉恍然大悟:「原來還能這樣,我之前認識了好幾個很好的人,都是因為我不敢說名字就沒了下文。」
想起今日還有個地方要去,結果因為就申欣嘉和藍笙耽擱了,秦月拍拍袖子站了起來:「今日我還有事,不和你們閒聊了,若有需要你們的地方,我就派人給你下帖子。」
這天下繁榮起來以後,賺錢的行當也多了起來,其中就有說書先生這一項,不少茶館酒樓都請了說書先生,但是要想聽書,就得買茶吃飯,那可就不是每個人家都花得起的錢,而想說書的先生那麼多,卻沒有那麼多茶館酒樓。
這就有了專門說書的地方,通常就在一個角落裡,不用買茶吃飯,一個銅板就可以聽半天,那些家裡小孩半大不小的,直接送這去,聽得專心也不搗蛋,家裡人省不少事。
秦月今日要去的就是這麼一個地方,與街頭的說書先生相比,這些隱秘在巷子裡的先生們顯然更大膽,奇聞怪談那自是要說的,可朝堂政事他們也敢提那麼幾嘴。
「剛剛說完了這扒衣大盜,現在咱就接著說說這無名俠。」一聲驚堂木,說書先生抑揚頓挫,「二十多年前,女官署尚書溫大人被貶謫南疆,此事本禍不及家人,可溫家人卻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傳聞說溫家人犯了大錯,害怕被株連,才一夜之間全都跑了,連溫家族長都讓她們那一支除了名。」
說書先生拿起自己的葫蘆,喝了口水,接著道:「而前些日子,京兆府門口貼滿了訴狀,就連附近的牆上都貼了,署名無名俠,說的就是這樁二十多年的舊案再說這案子,原是二十多年前,有那趁火打劫之徒,搶了溫家錢財,又擄走了溫家人,再借著這筆橫財,青雲直上,捐了官改頭換面,一躍成了官家老爺。只可惜這溫家人就此了無音訊,不知死活。」
看著周圍人聽的津津有味的表情,說書先生摸了一把鬍子,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咱再說無名俠貼訴狀,京兆府尹門口可是十二個時辰都有人值守的,居然有這樣的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貼了這訴狀,可真真是讓京兆府尹沒臉。可這都比不上訴狀讓人大家震驚,無他,那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