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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不已,可她並沒有。雖然三味真火的白急速地吞噬著文蠱生的紅,但這個文家言咒師的靈魂,卻硬生生承受下了這份痛苦,而且一聲不吭。
紅色的煙霧帶著緊追在後的白色火光繞著房間竄了好幾圈,然後在言先生和女忍者身旁停了下來,幻化出了一張嘴,一對女人的朱唇。
“今天有人攪了局,看來只有下次再鬥一個勝負了。”紅煙的嘴唇上下起伏,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傷:“雖然我並沒有和你斗的意思。”“當你跨上我的土地,你就已經是在對我下戰書了。”躺在地上的言先生依舊是那樣盛氣凌人:“戰爭一但開始,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我是一個好女人,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紅煙的唇角上揚,似是微笑又似是不屑:“給你做一個愛的提示,別以為只有你才有幫手哦!”文蠱生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完這句話之後,三味真火立刻如風捲殘雲一般,瞬間將紅色的霧氣一燃而盡,不留一絲痕跡。
“幫手?”言先生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蒙面女忍者,又看著那幾個向自己投來敵意目光的道巫牧,實在是哭笑不得:“我的幫手似乎也都比較喜歡‘騎乘位’呢!”“你的手還準備握多久?”女忍者再次不耐煩地問道。
“哦,很抱歉,我這就換地方……”“……我是讓你把手放開,不是讓你從左邊換到右邊……”“……”-------------------------------“怎麼了?老文你便秘了?”此刻,在賭桌上的幽煞看著自己“上家”低頭抱肚好半天不抬頭,忍不住問道:“上次‘哎呀’一聲就是一把頂天的同花順,這次‘腹痛’了這麼久,起碼得是一把炸彈吧?”“我哪兒有那麼好的手氣。”附在“老夏”身上的文蠱生艱難地笑了笑,將手上的兩張牌翻了過來:“我的只是5,8兩對。”“我是三條J,看來是我贏了。”幽煞則是繼續著自己的好賭運,他一邊將籌碼往自己面前摟,一邊看著面色慘白的文蠱生問道:“你臉怎麼了?蠟塗多了?”“同花應該比三條大吧?”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長手男巫忽然翻開了自己的蓋牌,一把零零碎碎的小牌卻剛好湊成了一副同花。幽煞只能撇了撇嘴,尷尬地將籌碼又推了回去。
不過長手男巫的興趣顯然不在賭局上,他替文蠱生回答了幽煞的問題:“他不是蠟塗多了,他是分神去外面做了一些什麼事,結果碰上了閉門羹,吃了啞巴虧才對吧?你說是麼,文小姐?”幽煞習慣叫她“老文”王天嗣和海沉暮則稱呼她“文先生”或者“夏先生”在場的所有人中,只有長手男巫一人自始至終都稱呼文蠱生“小姐”長手男巫給文蠱生一種感覺,那就是他的實現可以穿透傀儡的一身橫肉,直接看到自己的靈魂。所以,他才會看著這樣一副五大三粗的身形,還能毫不遲疑地稱呼文蠱生為“小姐”“沒錯,我稍微和對方打了一個招呼,結果被人給折騰了個半死。”文蠱生絲毫不避諱談及自己的失敗:“幸好只是‘1%’,過一會兒就會緩過勁兒來了。”“碰上顧家的那些親衛兵團了?”海沉暮似乎對文蠱生如何身在這裡,卻能去和對方“打招呼”這件事一點也不驚訝,只是諷刺道:“你不是說,那些人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即使對付了他們也不等於解決了顧仲的麼?這麼快就已經吃過虧,準備改口了?”“改口?我有這麼說過嘛?”文蠱生那原本慘白的臉已經逐漸恢復血色,他的嘴角又重新掛起了笑容:“正相反,這次碰面後我更可以肯定,顧仲的這些保鏢根本就不是問題。”“哦?你就對自己那麼自信?”從賭局開始就一直小打小鬧,輸贏從未超過5個籌碼的笑面虎插口道。
“我不是對我自己自信,是對你們自信。”文蠱生又用那妖嬈的女聲笑道:“我們是邪惡的英雄同盟,不是麼?你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吧?”賭桌上的眾人聞言哈哈一笑,卻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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