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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邢霜想著鍛鍊一下兩人的。
邢霜話說得挺狠,叫小姑娘跟這群下人磨練一番,不叫人插手。等真的發生了,小姑娘忙得一塌糊塗的時候,邢霜反而頭一個開始焦心了。
生怕倆小姑娘被打擊太過,偷哭,還叫王善保家的盯著些,別叫小姑娘被欺負慘了,哭得厲害。
王善保家的一點兒沒意外。就說憑著自家太太平日對兩個小姑娘的喜歡勁兒,哪裡真能憋著勁兒不管?果然,這就忍不住了,心軟了。邢霜既然吩咐了,王善保家的只得任命去看著些,不叫這群勢利眼的下人們太過分了。
之後,有王善保加的在一旁盯著,再有黛玉的手段鎮著,倒是沒再鬧出什麼麼蛾子了。頂多偶爾出個小事情,黛玉和岫煙再看著處理,日子便在兩人跟這群婆子鬥智鬥勇中慢慢地過去了。
等邢霜出了月子,兩人才算是解放出來。各有一番體會暫且不提。
且說,邢霜倒是恰好十月十五發動的,出了月子,就是十一月中旬了。
然後,就該辦孩子的滿月酒了。
這些事情,慣來是鳳姐兒和王夫人處理的。隨著鳳姐兒在府裡的積威日重,王夫人也漸漸放手,現在只一些大事上要問過她,其它的一般都是鳳姐兒打理。王夫人是懶得理會的。
只是,關於哥兒的滿月宴,鳳姐兒心中卻是另有打算。
當初,大姐兒就只後來辦了一個周歲宴,這叫鳳姐兒心裡極為不舒服。如今,邢霜的寶寶要辦滿月,鳳姐兒就不願意,不想叫他蓋過大姐兒的風頭。於是,等要到日子了,便跟賈母拐彎抹角地說如今到了年關,事情比較多,有些忙不過來。不如也只辦個周歲,滿月便罷了。
賈母對此倒是無所謂,左右這個孩子也不是她的心尖子,辦與不辦都可以。
再有,若是要辦的話,鳳姐兒不想操持,估計王氏更不想操持,總不能指望自己親自出面吧?這孩子且還沒那麼大的面子呢!
這麼一想,便依了鳳姐兒的提議。
邢霜對此倒是也無所謂,左右她也沒指望賈家這一群人能多重視自己的孩子。便是如今再風光,最後也不過一場虛妄。只要孩子自身爭氣就行了。
不辦就不辦吧!
邢霜心態比較佛一些,大老爺卻是全然不同的態度。
對著這個剛出生的寶寶他可真是疼在了心坎裡。怎麼瞧都瞧不夠。便是隻看著孩子一動不動他也能看一天的樣子。孩子嘴巴動了、眼睛睜開了、笑了……好像不管是什麼動作,只要是孩子表現出來的,那就很神奇很可愛!
每天,早上剛起他要去瞧,吃完飯也要看,等晚上臨睡前,還得看過了孩子之後才能安下心來睡覺。
甚至孩子的名字也是請了博學的謝太傅起的。知道自己半吊子水平,起不出什麼好名字,故而特地纏了太傅好幾日才算是給自家兒子磨來了個名字——賈珞
如今,得知自己放在心尖子上的孩子,府裡竟是連滿月宴都不打算辦,大老爺簡直要掀桌子的架勢。
大老爺先是去找了賈母,賈母瞧著大老爺臉色陰沉著一張臉,來者不善的模樣,賈母心下也有些不甚自在。
她這段時間著實是跟大老爺鬧了太多的不愉快,再如何到底是親兒子,也不想真的弄成仇人、相見兩相惡的局面。於是,轉頭就把鳳姐兒給賣了。
說是年關了,府裡事情比較多,事務繁忙。鳳姐兒有些忙不過來,這才想著就先不辦了,等孩子周歲的時候再隆重些就好。
屁,什麼年關,這才十一月好吧!又不是還有兩三天就要過年了,忙什麼忙?都是藉口。大老爺對著賈母的解釋一丁點兒都聽不進去。
找到了責任人,大老爺就撤了。幹嘛去了,去找鳳姐兒算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