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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岫煙膽怯,也擔心王太醫家小看岫煙,邢霜給陪了多多的嫁妝。還有一些珍貴的醫學典籍。刑忠夫婦更是把這幾年在金陵打拼掙來的陪了大半,全給了岫煙做嫁妝。因而,岫煙的嫁妝也是很過得去了。嫁過去後,小日子也過得有滋有味的。
迎春的夫婿是大老爺和邢霜多番挑選的。是鎮上一位鄉紳家的公子。還是獨子。迎春這樣的性子還是找個獨子的家庭合適些。迎春夫婿許是沒有什麼大的出息,但是性子好,人也老實,守著家裡的家業過日子也不差。再加上公婆也是厚道人,她婆婆雖然有些兇,但是傻人有傻福,在外人面前還挺護著迎春的。
如今只剩下惜春還在閨中。這孩子脾氣有些倔,有些不想早嫁,邢霜也不逼著。隨著她了。珞哥兒已經入了學,巧姐兒也開始跟著讀書,不過不是去學堂,在家裡學習罷了。偶爾,學學女兒家的手藝。
不同於邢霜這邊的歲月靜好,二房那邊的日子就熱鬧多了。
向來以針線女工管家理事為標榜、然而一個月也拿不了幾次針線的寶姐姐如今也做起了縫縫補補的針線活計。沒辦法,現在比不得從前了,日子得節省著過,養不起下人了。鶯兒一年前就被賣掉了。除了寶玉的通房,就沒下人留下來了。
而且,自從襲人被黛玉贖回,竟是又找了回來,回到了二房。只要沒人的時候,襲人就用陰惻惻的眼神看著寶釵,叫寶釵不寒而慄。寶釵不是沒想過要將襲人趕出去,或者再賣一次,只是,這回襲人機靈了防備心甚重,從不落單。再有賈母在上面看著,寶釵壓根就沒有下手的機會。
這就罷了,襲人竟是和麝月聯起了手。襲人再沒可能有孕,整個人就算沒了希望,一心只想報復寶釵。而麝月也想要孩子,偏生寶釵容不得她有,或者說容不得麝月先她生下。
有句話叫「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襲人和麝月一拍即合,聯合起來對付寶釵,不知給寶釵添了多少堵!還在賈母面前給寶釵上了不少眼藥。賈母原本就不喜寶釵,如今更反感了,這叫寶釵的日子著實不好過。
兩人聯起手來,日常致力於給寶釵添堵,日子過得也是熱鬧。而二房的這份熱鬧,隨著流放歸來的賈政、王夫人的回歸更加精彩。
誰也不知道賈政和王夫人流放途中究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好罪,反正兩人回來的時候比起兩年前簡直可以用「面目全非」來形容。
枯瘦、乾癟、粗糙、賈政彎了脊背,黑了麵皮,王夫人臉上甚至還留有疤痕,人也有些神經質。把賈母心疼地又指著大老爺一家罵了一回。真是躺著也中槍。
賈政未回來前,二房在金陵宗族中一直玩不轉。之後也一樣。賈政回來後,又開始驕矜自傲氣來。自持讀書人身份,在自薦當族學夫子被拒後面子上過不去,整日裡窩在書房紅袖添香美其名曰閉門讀書。
王夫人則忙著跟兩個兒媳婦較勁。尤其是對著李紈,畢竟李紈手裡頭有嫁妝。王夫人回來後越發對錢上心,讓李紈把嫁妝交給她保管。可惜,李紈如今可沒從前好說話了。王夫人而為難寶釵更多是因為兩年過去了寶釵也沒給寶玉生下個一兒半女的。王夫人覺得寶釵不中用,還攔著寶玉通房不叫有,太過。要好好治一治。
婆媳之間鬥智鬥勇你來我往。李紈忙著培養兒子讀書,寶釵忙著督促寶玉上進,兩人不約而同得敷衍王夫人。王夫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磋磨兒媳婦的手段一個接一個的,攪合得寶釵跟寶玉的感情也不好。
而趙姨娘則趁著王夫人跟寶釵、李紈較勁的時候磨著賈政給探春火速定下了一戶家境殷實、人品也還可以的人家。不然,指望王夫人只怕還不知道要將探春賣多少錢呢!
這麼些年,探春也看明白了,趙姨娘再差勁兒對自己這個閨女也不會有壞心。而自己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