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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霜把邢德全的情況跟賈赦一說,只說自己實在是很擔心這個弟弟不學好,想著找人收拾一頓,好叫他怕了,再不敢出去賭錢鬼混。想著大老爺是個能耐的,應是比自己一個內宅夫人有見識,故而想請個大老爺出馬,好好治治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弟弟。
賈赦初初一聽,倒是很心動。想著收拾不了邢霜收拾她弟弟也是可以的,也好出出心中的鬱氣,誰叫自己這段時間簡直要被邢霜欺負慘了,何況這還是邢霜自己親自求自己幫忙的呢。
但是,賈赦又怕這是邢霜在故意詐自己,萬一要是再借著自己欺負她弟弟這個藉口再還回來,自己怕不是要鬱悶死哦!
於是,賈赦很有膽氣地確定地問一句「真的?萬一我要是找人設套子給他鑽,叫他吃虧,你不心疼?不怪我?」
「我只怕你手段太輕嚇不住他呢」邢霜在心裡暗暗想道。面上只作搖頭狀,我是他親姐姐,你也是他姐夫,愛之深責之切,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便是當姐姐的也是一樣的想法,只盼著他吃一次大虧後能夠想明白,我也就放心了。
有了邢霜這句保證,賈赦心裡就有譜了。
剛好自己這段時間沒事,日子甚是枯燥乏味,現在遇上這麼個有意思的事情,倒是也挺好。平時看著邢霜可是自己倒是欺負,心裡倒是很不舒服,現在,看著邢霜欺負別人,熱鬧瞧得很是歡樂。恨不得,立馬就去做,好叫自己好好瞧瞧樂子。
不過,還得端住了,得叫邢霜好好瞧瞧自己的能耐,也好和她談談後面的事情……
第十二章
親眼看見了這個弟弟的為人和行事作風,邢霜就沒什麼耐心再聽他繼續哭窮或者一味地抱怨了。就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的樣子,這態度叫邢大舅簡直要慌,生怕邢霜嘴裡說出什麼叫他擔心害怕的。還好,等邢喝完茶直接將王善保家的準備好的厚上三分的年禮讓他直接帶走後,這才放下心來,喜滋滋地應了,帶上東西就樂呵呵地走了。
估計都沒想起來自他進門,他姐姐是和他有過什麼問候還是交代些叮囑或是吩咐?不過兩句話就將他打發了,還能帶著厚上三分的年禮。也不想想邢霜這樣的態度,不奇怪嗎?不得好好想想嗎?這年禮是那麼好拿的嗎?
邢霜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嗎?
等邢霜將這個不省心的弟弟打發走了以後,就開始和大老爺暗搓搓地謀划起來。準確地說,是大老爺在一邊提建議,邢霜在一邊拍手叫好。不拘是什麼好的壞的,總歸是能叫這個弟弟吃個大虧的。因此,大老爺刷啥邢霜都說好。
大老爺觀邢霜對著自己的建議都很捧場,就很得意,自己也就覺著哪個都好。於是,就想著要不都試試看?
邢霜頭都沒抬,只管拿著剪子和自己手底下的那支臘梅奮鬥著,嘴上無可無不可地附和著「行」,說啥都行,也不清楚究竟聽沒聽清楚賈赦的話。邢霜都說行了,姐夫不是親的姐姐總是親的,親姐姐都說行那肯定是行了。
這邊一聽邢霜應了,那邊賈赦立馬就顛顛地趕緊去辦了。不急不行啊,自己還指著將這事辦好也好和邢霜好好討個功勞做個謀算呢!
他絕對沒有急著想看邢夫人笑話的意思!
「沒有嗎?」
「沒有……吧」
行吧,沒有就沒有吧。反正不管有沒有,這樣的笑話,邢霜也不在乎就是了。
不省心的弟弟的事情交給了賈赦去辦,邢霜也就不管了。如今她還在想著孃家那個妹妹呢。
說來,這也是一件難事。她倒是安分,也不會找上門來,但是總是一直不成家,呆在家裡也是不像話的。偏她又是官家小姐的身子平民人家的日子,況且自己的姐姐一個嫁入了國公府,另一個倒是嫁的不如國公府貴重,可是人家好歹佔了個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