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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霜能怕他?她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直接將大老爺從床上扔下去,「砰」的一聲,那叫一個響亮。大老爺的額頭當時就腫了起來。
這回大老爺可是沒喝酒,想找藉口都沒有,就這麼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死。一個大老爺們讓個女人給騎到頭上,還被揍了,大老爺這麼個人都嫌棄丟人。得,這回是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邢霜也不想大年初一就鬧騰出事情來,而且這兩天一直早起又有各種禮節折騰得太累了。她今天特地早些回來休息,沒想到賈赦會過來,還這麼不經摔。
將人弄傷了,還怪人家不經摔,這可真是邢霜才能幹出的事了。
兩人難得這麼同心,一致決定將事情隱下來。那麼,賈赦今天就不能出邢霜的房門了。
剛好邢霜房裡還有一張軟塌,雖是短了點,好歹還能將就睡。所以就歸了賈赦了。
本來,賈赦還想著和邢霜一起睡床的,反正他們是夫妻嘛!結果邢霜死活不同意。賈赦非常不解,又不是沒一起睡過,至於這麼矯情嗎?
可不是沒睡過嘛。
然後大老爺退而求其次,想著他睡床,邢霜睡塌。床多舒服啊,又大又軟的,而且他的傷畢竟是邢霜造成的不是?
想也知道不可能,邢霜怎麼可能讓給他呢?最後,在邢霜的武力鎮壓下,大老爺還是委屈兮兮地去睡軟塌了。
王善保家的知道大老爺留宿在邢夫人房裡了,就放心了。她到底是邢夫人的陪房,總是盼著邢夫人好的。
之前,她還擔心夫人矯枉過正,對著大老爺放不下身段,這世道的女人啊,還是有男人在前面撐著才行。還趁機對著旁邊的吉祥和如意提點了一句,女人嫁了人第一要緊的就是把住男人,再強勢的女人都得如此。
吉祥和如意倒是不認同。如意只是低下頭,繼續忙活著手裡給邢霜繡的手帕。吉祥實心眼,性子又執拗,就直接駁斥道「我就覺得咱們夫人現在這樣挺好的,又悠閒又自在。」
王善保家的就笑了笑,「你們還小,以後就知道了。」
吉祥還想再爭辯幾句,如意抓住了她的衣角,拽了拽,然後吉祥微啟的嘴巴就又合上了。王善保家的多利的眼,早瞧見了,也只作不見。只在心裡暗暗嘆一句如意的心思細密罷了。
不說邢霜身邊侍候的人什麼想法,就是其他人也都各有思量。
之前就因著賈赦不出去鬼混,還給邢霜撐腰,送這送那的,就有傳言說是大老爺浪子回頭,叫邢霜這朵霸王花把住了。但是,因著大老爺這段時間一直睡書房,沒留宿過邢霜房裡,因而有人信也有人不信,覺得也可能是大老爺修身養性呢!
前幾天,大老爺又開始出去吃酒了,不相信的人更多了,連王夫人都覺得賈赦肯定是憋不住又出去鬼混了。就說邢霜這麼一個處處都不如她的人怎麼可能過得比她好?
這下子,賈赦今晚留宿在邢霜房裡了,想來明天以後的傳言肯定很熱鬧了。
第十六章
年初二,一大清早,邢霜是被賈赦鬧醒的。
不過卯時,賈赦就先醒了。
黃花梨制的塌再是名貴,耐不住它又窄又硬,對於大老爺這樣的身板來說,睡著實在是一種煎熬。又因著邢霜平時是不留著下人守夜的,沒有多餘的被子,也不好大張旗鼓地叫人知道夫婦兩還是分床睡。因此,大老爺只蓋著邢霜「好心」分給他的一床薄被子。
然後,一夜之間,大老爺就華麗麗地傷風了。一把鼻涕一把的,噴嚏一聲接著一聲地打,好不狼狽的樣子。
這還能睡?
反正塌是肯定不能睡了。
再看床上的邢霜睡得香甜的樣子,大老爺心裡頓時就不平衡了。
自己在這凍得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