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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神見他神色,突然心生一計,叫道:“那個跑的才是雷神。”
那瘦子見胖子與雷神動手,早已將他當做雷神,對那奔跑的酒仙不聞不問。這時聽得喊聲,一個激靈,反撲過去,此時酒仙剛從他們身邊跑過,不想這呆瘦子身輕若燕,狂喜之下更是一躍丈餘,抓住了酒仙的衣角,幾乎被酒仙的前衝之勢帶的撲倒在地上。原來他兄弟二人受人指使,要擒獲雷神,剛才鬥口誰的功勞最大,如果雷神聽到他二人先前談話,恐怕要氣死,人未抓到,卻先爭功勞,好像雷神只是他們翁裡的一隻鱉。
酒仙先前看二人呆頭呆腦,是以放心前奔,不想這呆子居然以為抓人就是玩老鷹抓小雞一般。此刻他雖抓住了人,卻將太陽穴送到了人的手上,若是遇到兇惡之徒,早已斃命。酒仙苦笑之下,回手點他腦頂麻穴,這瘦子一躍丈餘,早已勢盡,盡是眼睜睜看著他點了腦袋,頓時一個踉蹌麻倒在地上。
那胖子見他兄弟一聲不吭倒地上了,以為死了,雙眼猛睜,大喝一聲,躍向酒仙,雷神一掌打在他屁股上,更增飛勢,他一下就落在酒仙面前,雙手下劈,叫道:“我要你的命!”
酒仙不敢接他拼命一招,後退幾尺,被他掌風一推,踉蹌幾步,幾乎要翻倒,他腳尖一轉,一個翻身,正看見雷神側面衝過,腳下一點,借勢前奔,終與雷神差了一步。他並不著惱,一面追趕,一面叫道:“他沒死。”
那胖子下劈之勢未完,此刻兩腳著地,突然發覺竟是軟弱無力,一個不穩,上半身子隨下劈之勢摔在地上,鼻血頓時長流。他和他兄弟一樣,情急之下,棄了雷神,沒了防守,來攻酒仙,幸好雷神只是小小懲戒,並不傷他筋骨,只是這一掌卻打的他屁股肥肉開綻。他一把抹乾口中的血與泥巴,眼淚嘩嘩的流,一半是才覺察屁股疼的厲害,一半是悲傷。他聽的酒仙之言,破口罵道:“怎麼沒死,都沒聲了,你才狗日的沒死。”又見酒仙二人去的遠了。遂一手摸著屁股,一手抱著瘦子,對天干嚎。
過了片刻,那錦袍老者走來,看他苦的悲傷,知道他二人有些傻,也不多說,當下拿過瘦子,揉揉他腦袋。那胖子似乎知這老者和善,猶自對他哭道:“我兄弟死了。”
老者見他兩眼無神,臉色灰死,剛想罵他,但心中卻想,難道這世上只有傻子才這麼真誠。當下不理他,只將一股暖暖內力流通那瘦子腦袋,解他麻痺。不一會那瘦子悠悠清醒,掙脫老者雙手,罵道:“咦,這傢伙會妖法,我怎麼突然沒了感覺。”
那胖子一把抹了鼻涕淚水,嗤嗤笑道:“呀,你活過來了。”
瘦子大怒,叫道:“老子好好的,你才死呢,哭你孃的煩人。”轉眼見他臉上泥土淚水一堆,鼻子流血,卻笑的開心,奇道:“誰打你了。”
這時那下流青年書生也過來了,老者道:“什麼死不死,活不活的,走吧,郡主等著呢。”
那胖子勉強站起來,走路自慢。書生見他情形,笑道:“哎呀,老二被老大打了麼?”
兩兄弟齊齊盯著他,書生頓時語塞。老者心想,說他們痴呆,卻還是知道善惡的。原來這書生屢屢挑唆二人對付老者,卻總是碰一鼻子灰。書生心想,這二人合手,自己討不了便宜,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當下哼了一聲,先走了。那瘦子頓時生氣:“你哭個娘,讓老哥我丟臉。”
胖子立時反駁,二人又吵起來。
那老者似乎喜歡聽他二人爭吵,一面笑哈哈的吟唱:“父必欲子之性合於己,子之性未必然;兄必欲弟之性合於己,弟之性未必然。其性不可得而合,則其言行亦不可得而合。此父子兄弟不和之根源也。況凡臨事之際,一以為是,一以為非,一以為當先,一以為當後,一以為宜急一以為宜緩,其不齊如此,若互欲同於己,必致於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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