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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了?這隻妖怪之前不是受那位差使嗎?」一旦和他的切身利益點有關係之後,的場靜司也不端著了。
夏目有些糾結,他對天上昭的印象一開始不差的,但就三筱說的內容來看,他對天上昭的感官就有些複雜了,他想了想,將三筱的遭遇告知了的場靜司,「的場先生,請停止向普通人推薦風神殿吧,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聽完夏目貴志的話的的場家主一言不發,垂下來的目光也掩蓋住了他此時動盪的內心,只有抿緊的嘴唇展露了一絲不平靜。
看似波瀾不驚的的場家主開始回放在腦內天上昭過來和他談判時的情景了,既然能欺瞞妖鬼,那就未必不能哄騙陰陽師了。
可惜的是天上昭的演技如他所言,要麼不騙人,要麼就算騙人了,也很少有人看得出來。
的場靜司也沒有找出他話裡的哪些破綻。
他只好把目光放在了被騙過的三筱身上,「你的話,我會考慮的,既然你說的這位三筱已經被簽下了契約,夏目你要怎麼做?」
夏目貴志說出了他一開始的打算,「找到和三筱簽訂契約的陰陽師,說服他和三筱解除契約。」
這麼天真的話讓正頭疼的的場靜司都一瞬間更疼了,他沉默地看著夏目,發現他是真的想這樣做後看了看對方肩上的保護神,笑了笑沒有打擊少年人的想法。
「如果是夏目的話,一定可以的。」
等夏目貴志走了,的場靜司揣著手站在走廊上,眯著眼睛的神情讓斑來說的話,就是一看就知道在想什麼壞主意。
七瀨整理好陰陽師們的工作成果過來給的場靜司匯報的時候,看到他這副神情也是腳步一頓,站在他面前一言不發等待他回神。
「你說,如果想要妖鬼在迷失了心智的情況下保持清醒,用什麼術咒好?」的場靜司嘖了一聲,問是這樣問了,只是唇角咧開的弧度已經表明了他想到答案了。
七瀨扶了扶眼鏡,據她所知,家族內符合家主說法的術咒就那一個,「家主是打算對哪些妖鬼下手,我這就去集結下屬。」
「雖然我們是陰陽師,但如果看到被欺騙簽下不平等契約的妖鬼,也是不忍心的。」的場靜司嘆了口氣。
七瀨聽到自家家主的這段鬼話,神色鎮定,等待著家主接下來的吩咐。
「最近看到一起收集風神信仰的妖鬼,就都用上那個術咒吧,這年頭,契約精神還是要有的。」的場抬眼只對上天空中的那一輪烈日,即使相隔萬萬裡,那輪烈日也直散發著它的威嚴震懾抬眼看它的人。
看了一會後,瞳孔因為直視陽光而產生了應激反應,他眨了眨眼,眼淚順勢流下,像是在為他的話而懺悔,「我也不想的,其實我也不在乎那位欺瞞妖鬼,愚蠢總會被淘汰。但如果欺騙了這麼相信他的我的話,那被發現了就得付出代價呀。」
至於清醒後的妖鬼發現自己竟然被騙了,盛怒之下會做什麼可想而知。
夏目貴志的直覺有時候就連他都不得不承認有點準,的場靜司是想要對方的術法書籍收藏,但仔細想想也不必冒著危害東京人類的生命安全,只要盛怒的妖鬼們和天上昭以及御風那位打的兩敗俱傷,那從巔峰跌落的他們也就不足為懼了。
七瀨領命下去之後,的場靜司換位思考了下,如果是他的話,根本不會放過三筱這個漏洞,難道有了一通奇遇之後會把心也帶軟了?
「心軟有時是會要命的呀。」
偌大的庭院裡,的場靜司的聲音迴蕩著。
東京其實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的場家主的命令一下之後,原本對於上一個任務不太得勁的陰陽師們都抖擻了起來,本來作為陰陽師看到妖鬼不斬不收就已經渾身不舒服了,對上某些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