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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讓他們受到懲罰,要讓他們生不如死,他們加諸在我媽身上的痛苦,我要他們百倍償還。”黎俊柏抿緊唇。
“他們?”阮卿卿遲疑,重複著問,黎俊柏話裡的他們,聽起來不像是說袁可立父女。
“是的,他們,不止袁可立的父親,還有另一個男人……”黎俊俊臉頰肌肉顫動,緊攥成拳頭的一雙手不停發抖,半晌,從兜裡掏出一封信遞給阮卿卿,“這是我在我媽織給我的那件毛衣裡發現的。”
晚上從醫院走後,黎俊柏有些茫然,開著車漫無目的兜了一圈回到公寓後,他拿出何歡臨死前給他織的那件毛衣,對母親訴說,求何歡指點他,怎麼才能和阮卿卿走出死局。
焦躁地揉著毛衣時,他意外發現毛衣襟腳是雙層的,裡面隱隱透出與藍色毛線不同的白色,拆開看,原來有一封信。
何歡臨死前一天,也許是捨不得孩子,也許是不甘心就這樣死了惡魔得不到懲罰,清醒了過來。
她寫下遺書,將自己遭遇慘禍的過程記了下來,然而,又擔心惡人財強勢盛,黎成祥不是對手,黎俊柏年幼,報仇不成反被滅口,於是在那件毛衣的衫襟勾織了雙層,遺書藏在毛衣中。
她在遺書上說,這件毛衣是一年前織的,黎俊柏穿不了,不穿也就不會洗,興許有一天會發現。
如果黎俊柏洗毛衣把遺書洗掉,那就當是天意,讓真相石沉大海。
工整的簪花小楷,字如其人,婉約秀美,阮卿卿呆呆看著,目光落在行兇過程的描述上,周身發抖。
難怪黎俊柏承受不住失聲痛哭,比強…奸更慘無人…道的折磨——輪…奸!
欺辱何歡的是兩個男人,袁可立的父親袁枷,還有袁枷的朋友,一個名陳進軒的男人。
陳進軒,這個名字不陌生,電視報紙上經常看到,本市商會主席,陳玘的父親。
二十年前慘案發生時,袁家是g市數一數二的豪門,陳進軒本人春風得意,已是商會主席的秘書長,家族是富甲一方的財閥,不論袁家還是陳家,都不是剛在商場起步的黎成祥惹得起的。
何家也是g市的望族,可卻是書香傳家的詩禮之族,和財閥豪門無法拼鬥,況當時,何歡的父母也已去世,僅靠門生舊故無力和袁陳兩家抗衡。
何歡在身體倍受摧殘卻欲訴無門中崩潰。
阮卿卿想哭,放聲大哭,哭出心中的憋悶。
不只二十年前,眼下,和陳進軒扛上,他們也很難有勝算。
傷害案證據確鑿蕭潯仍能逍遙法外,原來就是陳進軒暗中插手了。
“讓那兩個惡魔多活了二十年,我要讓他們加倍品嚐苦果。”黎俊柏低聲道,起床走到窗前,點燃了香菸,緩緩地吹著菸頭那點火光。
“袁家好像沒落了,可是陳進軒……”阮卿卿咬牙,何歡當年不敢說,怕黎成祥鬥不過反遭殺身之禍,眼下,她也擔心。
陳進軒的勢力,連陳玘籌謀了那麼多年都不敢輕舉妄動,何況他們。
“咱們自己不用動手,借刀殺人。”黎俊柏微微笑,舉起香菸,輕吹。
淡煙繚繞,他的眼神堅定沉靜,前一刻的彷徨無助消失,那個自信霸道,從容淡定,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又回來了。
第78章 心慈手軟
黎俊柏的計劃是使反間計讓敵人狗咬狗窩裡鬥,其間加柴添火,坐收漁翁之利。
“陳玘的目的只是把他父親搞下臺,咱們用不用和他通氣?”阮卿卿有些擔心,陳玘目前佔有富通百分之十的股份,舉足輕重。
陳進軒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生死存亡之際,不知他會不會反過去幫陳進軒。
“要,在他心中,陳瑛比他老子重要千倍百倍,這場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