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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白鬧的不再那麼激烈的時候,黑毛將它抱了起來,放在了一個銀光閃閃的鐵片床上。放上去以後,條子壓住老白的身體,黑毛負責慢慢地退去老白身上的網子。當網子退到老白腦袋的時候,老白喵地高聲一叫,隨即張開大嘴準備咬黑毛,黑毛快速地將老白的爪子揪了出來,捆綁在鐵片床上的一根手銬般的鐵繩中,黑毛將鐵繩死死地纏了好幾圈,直到勒得那貓哭似地大叫。
黑毛又連續剛才的動作,將老白的四肢全部給捆綁起來,老白的雙腿被黑毛硬生生地給劈了開。那老白好像是個公貓,只見劈開的雙腿間,一個明晃晃的陽器在那裡來回擺動著。
老白掙脫了一大頓也沒有成功,最後索性閉起了眼睛四肢叉開著躺在那裡裝死。
葷煙狐對條子和黑毛道:“你們下去吧。”
說完後,條子和黑毛就離開了實驗室。
葷煙狐看了一眼劉大叔,道:“你看好了,一場血腥劇場即將上演了。”
劉大叔有些不太相信葷煙狐的話,對他道:“難道說我的小寶貝能將它活生生地吃了不成?”
葷煙狐道:“別說是將它全部吃掉,恐怕你那小寶貝餓了這麼多天,連骨頭渣都夠戧能剩下一點。”
劉大叔仍舊不太相信葷煙狐的話,道:“好吧!我想它也餓得好快半死了,既然有食物,你就趕快將它放出來,讓它盡情地吃吧。”
劉大叔說這話的時候,仍舊是滿臉的不信任,接著又對葷煙狐道:“狐兒,我這小寶貝可能吃掉這麼大的東西嗎?我們是不是事先得將那貓給剁開呀?”
葷煙狐道:“劉哥,你仔細看好了就知道你這小寶貝的威力了,我一開始不願意給你,就是因為它實在是個寶貝呀!我這一生接觸過那麼多稀奇古怪的寵物,還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像它那麼怪異的。”
說著,葷煙狐將手裡的小刺鍋子放到了鐵片床上。
小刺鍋子剛接觸到鐵片床的表面,渾身上下的刺迅速收縮了一下,就好像它很怕涼一樣。過了一會兒,小刺鍋子適應了鐵片床上的溫度,便慢慢地將收縮的刺緩緩地施展開了。
劉大叔看著它的小刺鍋子,很心痛地對葷煙狐道:“狐兒,它還太小,你這樣弄它會受不了的。”
葷煙狐聽了劉大叔的話,只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就在這時,小刺鍋子開始行動了起來。它先是施展了一下自己的軀體,來回地扭動了一下,好比是大餐前的準備工作。當準備工作做完以後,小刺鍋子的身體開始移動了起來,它一點一點地翻轉著移動到了老白的體下,老白看到這麼個不明之物移動到自己身下的時候,很是害怕,不停地高聲叫嚷著。
小刺鍋子停在老白的下體處,停頓了片刻後,就猛地滾到了老白的陽器上,只聽一聲撕心裂肺的狂叫,從老白的嘴裡吼了出來。
小刺鍋子很是穩重,一點也不被周圍的情況所打擾。它慢慢地朝老白的身上滾了過去,每滾過一段,它所經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重的地方直接成了兩截。
當小刺鍋子滾到老白小腹的時候,老白的叫喊聲已經逐漸減小了,濃重的血水順著老白的身體流了下來,染紅了小半面鐵片床。
老白的陽器被小刺鍋子給分成了兩半,兩個通紅的小球伴隨著血水,緩緩地從分開的陽器中流淌出來。
當刺鍋子滾到老白脖頸的時候,老白已經不動了,兩隻眼睛瞪的又圓又大,猙獰的貓口突出了半邊的呲牙。
很顯然,老白被小刺鍋子給實驗到了西天。
鮮紅的條管從老白腹部的上端順著血水滑落了一攤,那是老白的腸子,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
即便是這樣,小刺鍋子仍舊沒有停止的意思,飛速的旋轉著朝老白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