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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里斯條,很舒緩的語調。三言兩語將一切的錯處全歸在了於望舒身上。
他本不想來,可她執意。
他又怎能抗拒她如此的邀請?
陸明宴埋首在於望舒脖頸之間,輕嘆口氣。
於望舒心臟狂跳,背緊貼衣櫃,由於陸明宴的過分靠近而踮起腳尖。眼睜睜看著陸明宴躬身靠近再靠近,看他埋首她肩膀,直至他的唇又抵至她的耳際……輕咬她一口。
耳鬢廝磨,垂聲詢問:「你既然已經得到了我。那麼於望舒,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和卓城分手?」
於望舒渾身一震,微微瞪大了眼睛。
在此刻,她終於明白,陸明宴剛才口中所說的負責,是什麼負責。
可她要怎麼說?
她只想要一夜,不想要以後?
她以前,也沒有看出陸明宴對於她有什麼別的想法,見過幾次,連正眼都沒給到過她。
就在昨夜,她單方面邀約,還被拒絕。
怎麼才過了一夜,就態度大變。
難道是食髓知味,想一而再,再而三?
於望舒已經和卓城分手,但她也不想再在這個節骨眼上,和陸明宴繼續牽扯不清。
一夜已經是她昏頭後的極限。
既然談到這個話題,於望舒也想趁此機會和陸明宴說清楚,奈何陸明宴丟擲問題之後,似乎也不在乎什麼答案,只顧一路點火。
不知道怎麼的,最後又發展到了床上。
甚至不在床上。
陸明宴無以倫比的強勢。
但結束之後,又纏綿溫柔。
就像他的人現在給她的感覺,彷彿有兩幅面孔。在昨夜之前,清冷又驕矜,冷淡又疏遠,只短短一夜,這一切便都破碎在那些猛烈的,隱忍的,無所顧忌之中。
於望舒白天還有工作。
原本時間綽綽有餘,只不過在陸明宴的『干涉』下,就變得緊緊巴巴。
衣服還是得回家換,為趕時間,陸明宴親自送她歸家。
快七點了。
外頭天已經大亮。
車子駛出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我可以開個窗嗎?」於望舒轉頭問。
陸明宴開車,目視前方,輕點下頭,「可以。」
於望舒將窗戶半開,清晨凜冽的空氣吹散昨夜的所有綺麗,吹醒於望舒的頭腦。
各種因素幹擾,她始終沒有對陸明宴說清楚,她其實已經和卓城分手。
而昨夜也只是她一時頭昏。
昨夜的事,之於於望舒而言,已經算是越軌。
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受到刺激,以於望舒按部就班的性格,根本不可能發生。
不會再有下一次。
聽早晨陸明宴說的話,大約是有想再繼續意思。
於望舒能明白他的想法,不過就是床上合拍,一次之後,第二次第三次也順理成章,倒也不涉及什麼感情。只是陸先生擁有那群人裡鮮少會有的道德觀,才會追問她與卓城何時分手。
想必是想等她徹底單身,離開卓城,才能心無負擔。
她可以說,也可以選擇沉默。
反正以她與陸明宴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卓城與他那樣好,就算她不說,他很快也能從別的人口中聽見她與卓城已經分手的事。
於望舒望著窗外,風逐漸吹散她的思緒。
「我和卓城……」
「於望舒……」
最終,於望舒打算在下車之前,和陸明宴坦白一切,只是她才說話,陸明宴也默契開口,陸明宴的開頭是她,而她的開頭是卓城。
於望舒就見陸明宴幾不可聞皺了下眉,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