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富裕的賊(第1/3 頁)
於是我就問包工頭,你老婆有沒有跟你提過她這一陣賺錢了?
包工頭老闆一下讓我給問愣了:「大師,你開玩笑呢吧?就我老婆這模樣,上哪兒賺錢去?」
可財帛宮既然是亮的,那錢按理說還在她手裡。
這裡面保不齊有貓膩,我又看不見那個附身的男人,就問程星河有什麼高見?
程星河習慣性的一伸手:「給錢說話。」
嚯,包工頭沒錢他也知道,我這次都沒打算收多少錢,他可倒好,還是這麼財迷心竅,一碼歸一碼,雖然我新得了八十萬,可如果我自己搭錢進去,會讓包工頭一家反欠我因果,我也不想弄那麼麻煩。
於是我把他的手打了下去:「你一個黃階的,不想想怎麼升功德,天天想著錢,這不是丟了西瓜撿芝麻嗎?」
程星河一愣,立刻說道:「你看不起誰呢?誰黃階?我早地階了!」
我也不拆穿他,他牛皮吹的有點過,自己也心虛了:「算了,就當今天優惠酬賓吧!」
接著他就低聲跟我說道:「這個賊還怪有錢的。」
啥?這我就聽不大明白了,賊就是因為窮,才天天偷雞摸狗被人追,哪兒來的錢?要是有錢誰當賊?
我就問程星河這話怎麼說。
程星河告訴我,人死的時候穿的什麼衣服,鬼體上也就顯現出什麼衣服,這個附著在包工頭老婆身上的死人,上身是古琦襯衫,下身是範思哲褲子,腰帶是愛馬仕的,一身logo,妥妥是個土大款,誰知道為什麼進屋行竊。
我尋思這貨又不是奢侈品專家,萬一這個賊買了一身山寨服,或者這些衣服也是他從別的人家裡偷竊來的呢?
這時包工頭看著老婆嘴邊乾的裂了大口子,連忙就給老婆灌水,可他老婆忽然站起來,就把水杯摔在了地上,杯子是玻璃的,掉在地上應聲而隨,那老婆躺在了地上,就在玻璃碴子上亂滾,這一下,玻璃碴子全一點點紮在了她蒼白的面板上,一下鮮血淋漓。
她嘴裡還嚷著:「還帳!還帳!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嘻嘻嘻……」
我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臥槽,滿清十大酷刑也就這樣了吧?這個賊是真想折磨死這女的啊!
這把包工頭給心疼的啊,不過顯然這不是他老婆第一次自殘,他熟練的把老婆扶起來,用鑷子一點一點把玻璃碴挑出來,看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挑著挑著他就哭了,說他老婆平時那麼善良,一個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怎麼偏偏就遭受了這種報應,真是老天不長眼。
挑的時候,那老婆一點痛苦的表情也沒有,就還瞪著我們,罵道:「幫兇!幫兇!」
其實對付兇鬼的法子是很多的,我可以用鞋底子抽她嘴,也可以用柳樹枝條蘸鹽打她脊背,但這女人確實欠賊的命,我現在應該弄清因果從中調停,要是貿然出手,容易把事情弄得越來越亂。
我就直接跟他老婆溝通:「你說說看,這帳你想怎麼還?」
他老婆衝著我就咧開嘴笑了:「我不要錢,只要命。」
那特麼還怎麼談啊?
我就問包工頭,有沒有那個賊的照片?
包工頭搖搖頭,說那個賊他沒見過。
要是能看到賊的長相,說不定還能看出點啥來。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來敲門:「老四啊,你在家嗎?」
包工頭一聽這個聲音,趕緊把眼淚擦了擦,裝成毫不在意的模樣開了門:「張曼啊,有事兒嗎?」
臥槽,張曼?難道是我那個特別饒舌的女同學?
不過張曼這個名字還是挺常見的,我就抱著僥倖心理尋思,沒準這就是重名的。
結果怕啥來啥,雖然挺長時間沒見,但門外還真是張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