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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明這樣的東西長期在肖鳴許身邊,他不知道施明明給肖鳴許下了什麼迷魂湯,這些年,關於肖鳴許的性向,到現在雖然也能勉強接受了,但追根溯源,他不敢說和當年的事情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說來說去又是因為施明明。
施明明,施明明,和施明明掛鉤就沒好事。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手術一直在進行中,肖鳴許全程沒怎麼變換過姿勢,唯獨在醫生中途出來下病危通知書的時候才表現的像個活人一樣。
“傷到腎動脈,失血太多,血庫裡的血也不夠了。”正好碰上有孕婦大出血,幾乎搬空了血庫,加上週邊的醫院都用血緊張,施明明這邊供血完全跟不上。
“我能不能自己獻血。”
“血型適配並且沒有傳染性疾病就可以,先要做配型測試。”醫生就等肖鳴許說這句話,當下就讓護士準備血型測試,“你和患者是什麼關係?”
肖鳴許頓了頓,“朋友。”
“有沒有什麼影響獻血的疾病?”
肖鳴許搖頭,“儘快吧,我不想他有事。”
吳勉遠遠就看見醫生在找肖鳴許談話,這種場面他經歷太多,醫生在手術途中出來找家屬說明情況,通常意味著情況不好。
走上前,吳勉開口道:“李醫生,我和這個患者是朋友,剛剛得知他大出血,我和他血型一致,可以輸血。”
吳勉感覺到一邊肖鳴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說實話,他不想在施明明的事上和肖鳴許產生關聯,因為他在肖鳴許身上嗅到了同類的氣息。
這個人非常不好糊弄。
但現在沒辦法,只有鋌而走險。
施明明是他目前唯一能找到的合適腎源,即便今天施明明死在這裡,他也必須要得到施明明的腎。
“李醫生”護士匆匆忙忙趕過來,看了眼肖鳴許道:“這位先生的血型不適配。”
“我來。”吳勉想要越過肖鳴許,但被肖鳴許側身攔住。
“你是誰。”
吳勉拍了拍肖鳴許的肩,故作鎮定道:“我是明明的朋友,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辦正事。”說罷,吳勉繞開肖鳴許和護士抽血去了。
肖鳴許在記憶裡搜尋,他很肯定自己曾經見過吳勉,並且是在一個瞬間的碰面,但現在雜念很多,一時間竟然搜尋不到,這是從前絕不會出現的狀況。
吳勉乘抽血的間隙問了施明明的狀況,“病患什麼情況,存活機率大嗎?”
護士看了眼肖鳴許那邊,對吳勉實話道:“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但就怕術後感染。”
“他主要傷在什麼部位?”
“刀捅進了後腰,偏離腎臟僅僅五毫米,差一點就扎穿了。”
吳勉沒做聲。
其實這件事有更快捷的解決方式。如果施明明死了,他的監護人現在有在醫院昏迷不醒想辦法弄成捐獻遺體也不是不可以。
但現在那個人在門口,這個想法也只能作罷。
吳勉看著血快速地流入血袋,直到護士叫了他兩聲才反應過來。
“吳醫生,你還好嗎?”
吳勉點點頭,“血量夠嗎?”
護士有點為難,“已經到400了。”按理來說是不能再抽了。
吳勉想了想,把袖子往上捲了些道:“再抽200。”
“啊”護士有點為難,“這不符合規定啊。”
“後果我來承擔”吳勉擺擺手,“救人要緊,別猶豫了,200還不至於有傷人體。”
看護士猶猶豫豫還不敢下手,吳勉自己拿過針管扎入動脈。
肖鳴許在手術室門口踱步,他清楚地認知到自己現在的情緒影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