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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堆衣服我想,說不定夏之薇真的很急。我還是抽空把它們熨完吧。我舉起熨斗對著那一堆噴氣噴氣噴氣。做完這一切後,我趴在那一堆佈滿褶皺的衣服上美美睡了一覺,夢到兩個冷漢堡慢慢向我飄來,我伸手一抓,被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叫擾了美夢。
睜開朦朧的睡眼,看到夏之薇那白淨的小臉上掛上兩道血痕。意識到這可能是我的傑作,我的睡意頓時被甩到十萬八千里。我這是造什麼孽啊,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不對,適齡女青年就這麼被我毀容了。
她指指被我熨得像抹布一樣的衣服和上面的我的口水,又指指自己臉上的傷口,扭頭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坐在那裡莫名其妙地看著門口。
☆、(二十一)童年記憶
(二十一)童年記憶
我的殺傷力我一向都很清楚,不是說我有暴力傾向,我對他人的傷害都是無意識的。可是,這種傷害一旦發生,就總是對他人造成重創。在國外,因為媽媽酒後對我進行毆打被鄰居報警,媽媽的撫養權被剝奪,我有好幾年的時間是在孤兒院度過的。
那時我依舊是今天這副沒心沒肺的德行,卻沒受誰的欺負。原因就在於我的特大殺傷性。我就像一個不定時的炸彈,孩子心思單純,卻也懂得躲避危險。而對他們來說,我就是危險。所以,我無憂無慮地茁壯成長著。
小時候眼睛出奇的大,又大又圓。被身邊的孩子罵作鱷魚,我在專心扎辮子的時候,常有惹人厭的孩子圍著我又跳又叫,“鱷魚”、“鱷魚”地喊個不停,我被惹惱了,就極隨意地一推,其中一個孩子被撥倒,摔破了頭,哇哇大哭。
其實,對於這種殺傷性,我是很苦惱的。我無意傷害別人,卻又做了那樣的事,我為我的行為感到懊悔,卻又不知道怎樣預防同類事件再次發生。
比如,這次。
我不小心抓傷了夏之薇。我是無辜的。可是,就連顧安銘也認定我是在伺機報復。
我被扣了半個月的工資。晚上回家還要面對顧安銘的苦瓜臉。
我竟然抑鬱了,原因只是因為我的哥哥不相信我的解釋。對於我做夢之中把人抓傷的說法,他只覺得可笑。在他看來,只是一件小事,反正我的工資只是領來玩玩的,即使我沒有一分錢他也會養著我,安撫夏之薇才是最要緊的。覺得自己被擺到次要的位置上了呢。心裡很不舒服。
不過,經過這件事後,夏之薇不再對我百般刁難。我終於脫離了端茶倒水或者做苦力的角色,我開始大跨步向小白領的行列邁進。我每天要研習一大摞的資料,每隔一段時間夏之薇還會對它們予以更新。我像上了磨的小毛驢日夜不停地走著,但回頭一看卻像是在原地打轉。
無論怎樣,我對自己的看法越來越有自信了。曾幾何時,我還是一個小孩子時,和悲苦的媽媽相依為命時,最大的願望就是,長大以後當一個賺很多錢的小白領,養活自己和媽媽。這樣,媽媽就不需要對不必要的人笑臉相迎,就不會受到同事的白眼和上司的呵責。她還可以過著千金小姐一般的日子,直到她老去,變成了千金老媽,我還是可以養著她。
現在,我重拾了兒時的夢想。我不聰明,但是我不氣餒,不會被打倒。我不圓滑,但是我臉皮厚,不會臨陣退縮。我覺得我就是打不死我小強,誰攔我誰死。
所以,早上我對著鏡子化知性美女專屬的妝容時,顧安銘在客廳裡冷嘲熱諷,他的下場就是——被我用粉餅拍花了臉。
我不再一無是處了,我經過一個星期的艱苦努力,已經成為一名合格的助理。又是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已經對工作上的事情遊刃有餘。我還與夏之薇的手下處的熟絡,這都是人脈啊人脈,不想被夏之薇轄制就要開拓自己的人脈。
事實證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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