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天賦的直觀表現(第1/2 頁)
第二天
早晨
曲園街
徐明驊早早的起來,來到了馬廄所在的院子。
院子裡,殘著身子的馬伕正在照顧馬匹。
他看向馬匹的目光是溫柔的,似乎在看自己的孩子。
聽到有人過來,身姿沒動,依然在專心的伺候著馬匹。
“主君。”
聲音粗糲低啞,如同在脖子裡生擠出來的,似是死前的最後一口氣,難怪他不說話,這聲音出來就夠嚇人的。
徐明驊看著眼前的男子,這副樣子任是誰也認不出他本來面目。
“廂都指揮使在河套又收了一片馬場,缺一個積年馬吏”
“主君,真定府有一個姓艾的家族,族人相馬養馬的技藝不在我之下,只是請人的時候莫要提起我就好。”
“這近一年的時間,我打著尋覓良騎的由頭打聽過了。徐州的一位軍都虞侯曾經見過一匹神俊異常的龍駒,聽說是東昌侯準備獻給陛下的賀禮。”
聽到徐明驊的的話語,馬伕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獨目中不知名的東西在湧動。
“只知道是一匹龍駒,卻沒打聽出什麼顏色。”
“多謝主君為我的事情操心。當年就是在海州被人伏擊,奪了手中的神駒,雖然當時我早有防備,穿了僕役的衣服,假死脫身,這些年終於有了這一絲的訊息。”
“當年你行事縝密令人欽佩,我是萬萬沒想到你會出事。”
“呵,現在想來不過是戲臺上被人當成笑話的戲子罷了。”
徐明驊欲言又止,想是勸過不止一次,停了一下道:
“最近北邊有些動盪,各軍眼看就要備戰,以後要靠你多多照看一番了。”
“好!不過勇毅侯府也是戰功打出來的爵位,怎麼一個積年的馬吏都沒有,要不是我來,你連個好馬都只能靠買。”
“前勇毅候獨女徐姑姑,自小愛好打馬球,好馬吏當成嫁妝帶了過去,卻是沒有在家裡留人的。”
馬伕曬然一笑。
嘶啞的回道,“你這勇毅侯,倒也是真的便宜。”
徐明驊沒多說什麼。
吃完早飯徐明驊出門去,到了晚上才回家,陪著眾人吃了飯,便早早睡去。
第二天早早的,徐明驊離開了京城。
離開前和自家大娘子說了一番話,徐載靖被吵醒後聽到了一些,是囑咐孫氏,真的遇到大事而不能決定,除了問一下孃家岳父母,卻也可以聽一下自家馬廄中的馬伕的意見。
孫氏本就是武將出身,那馬伕又是幫她相了一匹好馬,知道是一個有本事的,自然聽從自己官人的話。
徐載靖也是知道自家馬廄中住了一個自己父親都信任的高人。
於是徐載靖沒事就會拿著自己父親給的小弓箭去馬廄附近的雞窩附近。
也不嫌馬廄裡味道大。
羽箭上沒有按金屬的箭頭,卻也是有些殺傷力,
不時的有雞鴨受到徐載靖的‘誤傷’。
這一日,徐載靖又在馬廄附近練箭,馬廄中也有出生了幾日的小馬,被徐載靖一箭射中了鼻子,
“嗚吁吁”
小馬鼻尖一痛,而且馬匹小,從來沒有吃過鞭子,沒有被馴服過,看到讓自己吃痛的罪魁禍首,猛地就朝徐載靖衝過去。
徐載靖不過四歲,被這小馬頂倒,只要是沒有磕到後腦等重要部位倒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所以馬伕看了一看徐載靖身後都是平整鬆軟的土地,沒有石頭或者別的硬物,沒有過多的擔心。
可徐載靖身邊侍候的女使卻大驚失色,但她們多是養尊處優,比小門戶的嫡小姐還要嬌貴一些,哪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