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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憫自從上了高中,雖然不是什麼好好學生,但也從來沒有和別人真刀真槍地幹過架,到北京上大學後,更是沒了和人動手的機會。參加工作後,中紀委的牌子硬梆梆的,幾乎沒什麼人敢和他們動粗,這次可以說是一次真正的實戰演習。其實男人的血性是天生的,每個男人的骨子裡都有著一種馳騁沙場的秉性,張憫自然也是如此,今天這一架,張憫打得痛快淋漓,心情舒暢,現在一看戰鬥結束,倒還有些遺憾,他說:“怎麼這仗這麼快就結束了,楊志遠你真不夠意思,怎麼不給我多留兩個?”
楊志遠笑,說:“不這樣結束,你還想怎樣啊。張憫,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其實你比誰都好戰,你可要注意你的身份。”
張憫嘰嘰地一笑,說:“我可難得有這麼一次練手的機會。”忍不住誇楊雨霏,說,“沒想到你人長得漂亮,手腳功夫比我還強。”
楊雨霏拍了拍手,說:“那是,要知道我們老楊家人可沒有一個是吃蒜的。”
本來這事到這裡就可以告一段落,就此了結了,楊志遠他們立馬走人,反正也沒人認識,回到新營也就萬事大吉。馬公子只能自認倒黴,他就算想報仇,也得找到人不是。
偏生演藝廳的經理做了一件恨不得自抽嘴巴的事情,當時楊志遠他們一和馬公子一行動手,經理也是一番好心,見對方人多勢眾,害怕楊志遠他們吃虧,趕忙打電話報了警。這邊戰鬥一結束,警察就開始進場了。
警察一看現場的情況,還有些不明就裡,以為是躺在地上的馬公子一行是交戰雙方,也沒講什麼客氣,把那二十來個人銬起就往幾部警車裡塞,準備帶回去問話,根本就沒在意楊志遠他們幾個。馬公子捂著手指頭正齜牙咧嘴的,一看帶上警車的都是自己一方的人員,警察根本就沒有帶走楊志遠他們的意思,氣得只差吐血,大罵,說:“你們警察都是他媽的飯桶啊,我們都是受害者,他們才是兇徒。”
今天帶隊出警的吳彪是管區派出所的副所長,見馬公子罵人,心裡很不痛快,說:“要真照你說的,我看你才是飯桶,他們才幾個人,你們又是多少人,被人家揍成這樣,還好意思這麼囂張。”
吳彪還有些不相信,走到楊志遠面前,問:“真是你們幾個動的手?”
楊志遠也不抵賴,點頭認賬,說:“是。”
吳彪又問:“你們就沒一個受傷?”
楊志遠回頭問:“呼慶,你的傷怎麼樣?”
楊呼慶笑,說:“一點小傷,沒什麼大礙。”
吳彪這才信了,心裡暗暗佩服,這幾個小夥子身手真是不賴,只怕所裡沒有一個是他們的對手。吳彪對大體的情況有所瞭解,經理報警說有流氓鬧事,剛才經理也對鬧事的馬公子進行了指認,但沒有指認楊志遠他們。吳彪明白楊志遠他們只怕是援手之人,一見楊志遠點頭承認,吳彪說:“那不好意思,還得麻煩各位跟我們走一趟,到所裡去做個筆錄。”
楊志遠說:“好的,這是我們公民應盡的義務。”
吳彪說:“那就請你們上車。”
態度親熱,而且還沒給楊志遠他們上手銬。馬公子氣得不行,叫,說:“憑什麼我們戴手銬,他們不戴?”
吳彪裝著沒聽見,對馬公子的話置之不理。既然是作筆錄,當事各方都得上派出所去,楊志遠他們上的那輛警車上,除了他們五人還有演藝廳的經理、音樂學院唱歌的女孩。音樂學院的女孩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她朝楊志遠一行作了自我介紹:“我叫方芊,是省音樂學院大三的學生,剛才多謝你們出手相救。”
楊志遠說:“這有什麼,這是應該的。”
方芊搖頭,說:“剛才那麼多人,其他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