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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時候,我們女人愛的,也許並不是男人,而是愛情本身。
不管如何,我享受於這段感情之中。
這天正上班時,我忽然接到於遠的簡訊,說他回來了,就在電視臺裡,讓晚上去他家吃飯。
我答應了,心裡樂滋滋地,雖然沒鏡子,但估摸著自己這一張老臉鐵定笑得跟波斯菊似地。
正在樂呵著呢,他忽然又發來條簡訊——“不好了。”
我心裡一緊,忙問:“怎麼了?”
他說:“我現在就想看見你,怎麼辦呢。”
熱戀中的人,似乎能想出任何方法見面。中午時,我們來到離電視臺很遠的一間日式餐廳吃飯。
“我們像不像是在偷&情?”我邊吃著生魚片,邊問道。
隔了好一會,於遠才笑道:“怎麼會?”
頓了頓,他又問道:“你想要公開嗎?”
我思索了下,還是搖頭:“就這樣挺好的。”
才剛在茶水間,我親眼聽見趙潔在那揹著我說閒話,說我最近這樣“風&騷入骨”,肯定是想要勾&引誰或者是已經勾&引了誰,又在那嘆息說不知道哪個男人會這麼倒黴,撿了我這個帶著拖油瓶的女人。
若是以前的我,指不定就衝上前去跟她大罵三百回合了,像我這種在一群大媽圍攻下還能全身而退的人,戰鬥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但近來於遠教了我許多,讓我遇事不能急躁,千萬別隻圖一時之快。畢竟我是新人,趙潔再怎麼也待電視臺裡好多年了,我們爭吵若是傳到領導耳中,必定會覺得我不夠尊重前輩。
於是我當時也沒有推門而入,與趙潔撕破臉。但心頭始終有口氣,隱忍不發會生癌症,只能含糊地向於遠請教:“有同事背地裡說我壞話,我聽你的話忍住了,但實在氣不過怎麼辦?”
“若是實在看不慣,在他茶水杯裡放點瀉藥吧。”於遠輕描淡寫的模樣像是之前已經做過無數次這種事。
果然是會叫的吉娃&娃不咬人,不叫的藏獒咬死人。
我決定以後有事沒事還是別得罪藏獒於遠。
“這些雜事先放一邊,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討論。”於遠語氣挺嚴肅的。
“什麼事?”見他這樣子,我也挺緊張的。
他卻忽地一笑,笑容如浮冰初融,炫目輝煌:“就是關於我很想你這件事。”
他握&住我的手,輕攏慢捻著,手背上傳來癢意,那癢意卻令我無限愉悅。
之前我們在一起,也是因為停車場裡,他說的那句:“我很想你。”
於遠後來向我透露,他當初帶我去砸瓶子,牽我手也是情之所至。之後覺得自己唐突,加之不確定對我的感情,不知以何種態度面對,所以暫時沒有與我聯絡。後來因為菜菜的事,我去了雲南,在我離開的日子裡,於遠覺得很煩躁,心裡空落落的,也是那時才看清了對我的感情,所以便託人查了我回來的日子,將我堵在機場,做了番並不算表白的表白。
我隱約覺得,在這番話裡似乎還有些其他的東西,
我看得出,關於是否要與我在一起這件事,於遠應該是進行了一段時間的猶豫。具體原因我不想去深究,左不過是因為我單親媽媽的身份吧。
若是以前,我必定會層層深究,拼勁全力搞清他對我的態度,不能讓感情中有一絲一毫的灰塵。
但經歷這麼多複雜世事,再加上年齡的增長,我逐漸也明白了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
凡事不能想得太透,想太透了,這日子也真沒法過了。
不管於遠過程中經歷了什麼樣的思想鬥爭,最重要的是最終我們在一起了。
這就很好。
於遠握&住我的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