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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以為這是沃爾特的私人線路。&rdo;
&ldo;是的,請稍等。&rdo;
胡佛聽見了那個女人咯咯的笑聲,過了片刻,一個男人的聲音由聽筒裡傳出。
&ldo;我是沃爾特。&rdo;
&ldo;沃爾特,我是胡佛。據說本月底你就要到喀麥隆露面。&rdo;
&ldo;差不多吧。我想我們馬上要和貝洛家族打交道了,是嗎?&rdo;
&ldo;是的,半小時之前就已經在打交道了。&rdo;
&ldo;你上次對我提起的那位總統兄弟怎麼辦?他是否會在此時返回喀麥隆,接替他死去的兄長?&rdo;
&ldo;他不可能再回喀麥隆了。&rdo;
&ldo;很好,星期三我們午餐時再見,好嗎?&rdo;
&ldo;一言為定,我會準時赴約。&rdo;
約翰&iddot;埃德加&iddot;胡佛結束通話電話,接著又給自己的辦公室打電話。聽到秘書的錄音磁帶響起時,他留了口信。&ldo;瑪吉,請安排星期三與副總統、沃爾特布魯克共進午餐,地點在副總統官邸。&rdo;
說畢,他放下電話,關掉錄音機。胡佛自在司法部供職以來,就一直保留著談話錄音的習慣。
美國首都,華盛頓
聯邦法院大廈
1999年9月1日
一扇通向聯邦法院大法官菲利普&iddot;沃克私人臥室和浴室的門被悄然推開,走進一位美籍非洲裔雜役工,手戴洗滌手套,腳踏一雙笨重的靴子,花白的頭髮下有著一雙濃眉,嘴上蓄著少許黑色的鬍鬚,走路時後背微微駝起。他推著一隻盛著汙水的桶,桶裡放個舊拖把,但他沒有開啟燈。法官的浴室很幽靜,精巧的窗戶上安裝了一面鏡子,可以一覽無餘地窺視外面的街道和法院大廈下面的階梯。
5點55分左右,晨曦射進了屋內,雜役工便開始幹活。他先把拖把從桶裡拎出,擰下拖把頭,再從空心的拖把柄裡抽出一根長管。然後,把桶裡的肥皂水傾倒在地上,使桶底朝上。卸下帶有秘密夾層的桶底,取出一隻扳機護套及兩枚子彈:一枚約三英寸長的鑲金彈頭,另一枚是銀彈頭,約兩英寸。他安裝好槍管,把那枚銀彈頭子彈插入彈藥筒裡。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隻鍍錫雪茄盒,旋開兩邊,用力將它插在槍管的頂端。他沒有開啟浴室的窗戶,先核查了射程,把瞄準器上的十字星對著一個在發言大廈階梯上站崗的保安。略作少許調整之後,這才開啟窗,撳下瞄準器的按鈕,靶上的雷射器便開始運轉。他眯起眼,透過射程鏡,看見一個紅點在保安的頭上閃爍。
然後,他朝街道對面的樓房望去,發現一扇窗,便舉起槍瞄準它,使紅點對準對面的窗戶,這才滿意底放下槍把窗戶關閉。他又摸了摸口袋,從裡面掏出一隻約一英寸見方的袖珍珠寶盒,盒裡有根彈性塑膠套管。他拿起套管,戴到右手拇指上,再用拇指朝下按在窗臺上,留下一個手印。少頃,他脫去套管,把它放回盒裡,重新置入工裝的口袋。事畢之後,他便坐在窗邊靜候。
6點05分,一輛黑色雪佛蘭客貨兩用車徐徐駛入聯邦法院大廈前院。這時候,兩位聯邦調查局的特工走出大廈,他倆把法院的門開啟拾級而下,警惕的目光掃視著對面街道的建築群,檢視是否出現異常。車子停下後,他們又檢查了街道,惟恐有人在車後跟蹤。確信無疑之後,從車裡鑽出兩位貼身保鏢,他們與聯邦調查局的特工一道,站成v字隊形。毋庸置疑,只要列成此隊形,雪佛蘭客貨兩用車的高度足以保衛其主人的安全。這時,八十五歲高齡的前任副總統約翰&iddot;坎菲爾德緩緩跨出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