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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硌腳,和服過緊,走起路來邁不開步子,自然而然地走出了小碎步。
大眼仔靠在牆外等人,我從化妝間出來,他用垂涎欲滴的目光痴迷得看著我,我冷著一張臉,不給他一個目光。
他一扯和服的寬袖,將我抱到他懷中迫不及待地揩油,他仿若一條缺食的狗,深深聞了一下我的脖子,表情又像是抽了鴉片似的,人模狗樣地說話,&ldo;苜蓿,我真的真的捨不得你,但這筆買賣賺得絕對值,你要是討瀨戶先生的歡心,他高興了就帶你出國去見世面,銅雀門的小姐都想有你這種機遇機會,我可是留給了你,把握住機會,乖。&rdo;
我抗拒著大眼仔的鹹豬手,他拉長了臉,威脅道:&ldo;等會兒進去之後,最好別給我鬧什麼麼蛾子,你要是伺候不好瀨戶,我讓手下的人伺候你!&rdo;
他推著我後腰上的枕頭,將我推得踉踉蹌蹌,等走到頂樓的貴賓套房,他才停止了粗魯的動作。
監視人守在門外,大眼仔領我進去,雅緻舒適的包廂內閃耀著暖色調的燈光,裡面的聲音並不嘈雜,小姐也只有一位,是蘇珊!
蘇珊出臺的費用很高,這樣一想,她在頂樓也不算奇怪了。
她陪的是一位文質彬彬的香港老闆。
大眼仔奴顏婢膝地向他們介紹我,模樣像清朝太監。
瀨戶先生年紀略大,有四五十歲的樣子,短髮中已有了白髮,長得白白胖胖,舉止文雅。
瀨戶先生看見我的第一眼,似乎有一些失落,再看的第二眼,好像又很滿意。
大眼仔在我耳邊放了幾句狠毒的話,才放心地退出包廂。
我低著頭站在原地看腳,場內的氣氛有些尷尬。
蘇珊連忙過來緩和氣氛,她充當著調笑打和的角色,把我按在瀨戶先生身旁坐下,接著她又坐回了香港老闆身邊。
瀨戶先生微笑著對我說了一串聽不懂的日文。
香港老闆幫我翻譯,&ldo;他誇你穿他們國家的和服很好看。&rdo;
和服是從中國漢族的漢服發展出去的!我在心裡默默腹誹。
因從前時常看日本動漫,我會說幾句簡短的日語,便用日語客氣地回敬一聲謝謝。
瀨戶先生笑呵呵地又誇我卡哇伊。
他們點了一些溫柔的歌曲放,偶爾交談生意,偶爾唱歌。
蘇珊如解語花一般依偎在香港老闆肩上,她不停地沖我使眼色,讓我主動服侍人。
我勉強地幫他們倒酒或者插水果,他們交談的比較投入,暫時沒有管過我們。
我心裡火急如焚,面上強顏歡笑。
一個小時後,二位似乎要分別了,香港老闆讓我熱情款待瀨戶先生,盡好地主之誼,如果令日本人滿意了,他給的費用不會少。
這是要出去睡覺麼?!
走前我注意到瀨戶先生多看了蘇珊一眼,香港老闆因此想順水推舟地將蘇珊一起送給他,但是瀨戶婉拒了,他摸著我的頭,嘰裡呱啦不知在說什麼,不過我又聽到了一音效卡哇伊。
香港老闆爽朗地笑了幾聲,他告訴我和蘇珊,瀨戶本想嘗嘗地道的中國女子,可是見我穿和服的模樣太可愛了,他還是想嘗我這一款。
兩個男人快要分道揚鑣,他們各自攬著身邊的女人走,嘴裡仍然說著客氣話。
監視人一直在不遠處暗暗跟著。
我焦急地東張西望,瞥見牆壁旁邊有一個大花瓶,我魯莽地把花瓶推向兩個監視人,立馬脫了木屐拼命地大跑,身後沒有傳來花瓶破碎的聲音,應該是他們接住了。
他們都在喊抓住李苜蓿!
我不敢回頭,躲躲閃閃中,按照記憶裡的路跑到了阿恆房間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