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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越聊越深,直到聊到彼此的現狀,即將面對的挑戰,陷入的困境。
她是一位藝術生,我再深入地問了一遍,原來那次提問亞特蘭蒂斯是參賽的題材,她一時找不到靈感就加組聊天。好幾個組,像沒頭蒼蠅一樣地加——她是這樣說自己的,直到加了這個星座星盤聊天組。
沒想到我會知道那麼多,抗禦金牛的獵戶座,她居然把我想象成那一位獵人。可惜,我很長時間立志要加入IUCN(*世界自然保護聯盟),像金牛這等稀有品種,只能作為一種文化上的探討和研究,萬萬獵殺不得。
而她知道我的工作之後,大聲地“哇”了一聲,我沒有千里眼,但她的崇拜目光把光纖燒得發燙,她所發的顏文字充斥著欣羨、驚歎的神情。“好優秀的孩紙啊——”
我像受到讚揚的小學生,不經意撓了撓頭,心海浪花復讀機般說著“哪裡”。我很謙虛地說出了面臨的難題,以及被苦水嗆溺的真情實感,幾乎用的是詩歌格式般,一段一段,抒發出給她看的。
她看到我的實況,說了許多鼓勵、支援、和自己情況相近的遭遇,卻沒有用同樣的顏文字對我內心情感的傾吐表以驚訝。我從不懷疑自己苦衷的濃度,那就肯定是文字功底不夠了。倒是她頻繁出現的顏文字,讓我心滿暖意。
既然名字、彼此的情況都知道了,還能再度深入瞭解。如果我和她都想知道對方的一方面的資訊,我是很想知道她的生日。
殊不知,我沒開口,她先問了:“小良小良,你是什麼星座的呀?”
“猜猜看唄^_…”
“小壞!”
良和壞,看上去是彼此反義,可這個壞字,憑著水星射手的敏銳,讓我認識到不只是“壞”那麼簡單。
“天秤啦。”
“我是水瓶^o^”
順風順水。我得到她的生日馬上開啟星盤網站一查,嗯嗯嗯嗯……太陽水瓶、月亮金牛——臥槽,金牛?剩下的金木水火木然地看了幾遍,但都已記不太清了。當看到她的月亮星座是金牛,忽然覺得失望,因為金牛這個詞對我來講就是物慾之王,是修柏拉圖的天秤的死對頭、絕不容忍的。
——還是很高興。星盤網上說,月亮金牛有時不可理喻,忽然我又有點期待。
聊完了,彼此說晚安,而我幾乎是笑著入睡的。
第二天是“麼麼”。我查了一下,是個親暱用語。我沒有用這個詞,情對我說出這樣的別語,我頭有點昏,心裡一陣酸爽。
第三天也是“麼麼”。這次我也跟情一樣說了這樣曖昧的話,我幾乎是笑著醒來的。
……
不知不覺,我不只是笑著,上班下班也總帶著微笑。路上回想我和她聊天的內容,孤立感早已不知所蹤,路人眼中傻笑的傻子就是我。只要世上還有一個人為我加油,為我喝彩,就夠了,我就有勇氣笑對那三千仇敵。
那群傻逼同事還白眼我,他們哪裡知道,在遙遠的天邊,一位女神正默默施與我奮發的動力。
走我的路,讓人們白眼吧!——我的座右銘,也是我的新簽名、新發言……等等各種用於公開發表的簡短話。
作者有話要說:
☆、晴
情帶來了無限陽光,不過,有些方面的不上心也越趨挺嚴重,在寫策劃案之餘,自己總不自覺地瞟螢幕的右下角。奇怪的響聲讓心虛的我不知所措,從沒試過這麼怕被揭發和情的私通,那些聊天記錄被網管知道,我是要掐死他的,至少是為了情的個人隱私。
敲我桌子的是經理,他擺出依舊畫葫蘆的和藹笑臉,“該上去講了。”噢,我想起來了,自從那次不稱意的演講之後,他們讓我回去把方案修整一遍,再給他們講。他們,當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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