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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的傷,她受過一次,痛徹心扉。
足夠了。
她不敢也不願再試。
「你說,你對他還回去了。」應斯年說回傷害這件事,「我們正常人,受過傷,沒人會願意再受吧?你看,當時他傷過你,你就想著還,還完你拍拍屁股走了,也沒以前那麼難受。可你想想,他被你傷過之後,還一天天上趕著,來你這幹嘛?」
「讓你往他心口戳刀子嗎?他又不是有病,他挽回你多少次,你拒絕他多少次,他心口就被戳過多少次刀子。你都來北京避他了,他都還上趕著來,你說他一來,就看到我一個男人在你身邊,他心裡什麼感覺?」
「咱倆是覺得沒什麼,覺得咱倆是兄弟,可他不會怎麼覺得。」
「他怎麼覺得的,與我無關。」葉自舒心中暗潮翻湧,嘴依舊硬。
應斯年笑,看她像看到了從前的自己。
「行,你覺得無關就無關。」他也曾經歷過,也曾體會過,也曾像她一樣嘴硬不認過。
「我只是想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葉子,人這一生太短了。時光如白駒過隙,有時候錯過的,真的不會再回來,再後悔都沒有用。比起糾結自己會不會再受傷害之類的,不如問問自己的心。隨心走才是最重要的事。你還這麼年輕,愛就轟轟烈烈的愛,恨就轟轟烈烈的恨。不怕嘗試,以後才不枉此生。」
「你這話說的,像個看破紅塵的老大爺。」葉自舒心頭思緒萬千,將思緒悉數按下,對應斯年說。
今天的應斯年,和之前她認識的,完全不一樣。
葉自舒看著他的臉,他雖然在笑,可笑容底下,卻苦意瀰漫。
「我是啊,」應斯年哈哈一笑,「我早就看破了。」
葉子和他的經歷太像。
她還有可能回頭,不像他,想回頭,都沒有機會。
應斯年想著想著,起身,伸手將葉自舒的頭髮揉了個亂七八糟。
「我今天給你說的你都好好想想,別以後等人跑了來找我哭,我到時候肯定跑更遠。」
「才不會!」葉自舒偏頭甩開他的手,也不知她回答的是不會好好想、許煙川不會跑、還是不會等許煙川跑了去找應斯年哭。
「快點吃飯。」桌上烤鴨都要涼了,她一低頭,桌上烤鴨沒涼,都沒了。
她抬眼看向應斯年,「你把鴨子都吃完了?」
明明他也在說話,為什麼吃得這麼多這麼快她都沒發現。
「對啊,」應斯年摸著肚子,這鴨子太小了,都吃不飽,「再點一隻,還是你請。」
他今天一席話,勝她讀五六七八本言情小說了。
葉自舒朝他翻白眼,手卻依舊去招呼服務員。
許煙川只吃了一片烤鴨,今天是因為第一次來集團,實在沒辦法拒絕,他才同意來這一起聚餐。
洗手間的大門正對著葉自舒這桌。
在葉自舒和應斯年聊天的時候,許煙川去了趟洗手間。
洗完手出門,正好看到他們倆。
抬起的腳步忽然走不動。
許煙川遙遙望著葉自舒。
她和應斯年在一起,真的很開心。
眼角眉梢都是笑。
他來北京,她從看到他的那刻起,便沒有對他笑過。
她看向他的眼神,從沒有像她對應斯年這樣,肆意過。
她看他的眼神,總是很複雜。
原來她與應斯年之間,已經這麼親密了。
應斯年揉她頭髮,她雖然用手開啟了他的手,可眉目之前並沒有一絲不耐煩。
服務員上了新烤鴨。
他們兩個搶著包、搶著吃。
她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