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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問你慢慢地領賞好了,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賴帳哦!”
寶珏輕輕一笑,凝視著花菲故做輕快的笑顏,心中不禁暗暗感慨。
兩人對視無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皇宮裡,月清澄照例來給月女皇請晚安,可惜卻晚了一步:他來的時候,寶珏剛好離開皇宮,這對未婚夫妻就這樣錯過了見面的機會。
女皇見他過來,取笑道:“皇兒是來看母皇的?還是來看你那位未成親的皇妃的?”
月清澄滿面通紅,低聲辯解道:“母皇又拿兒臣尋開心,兒臣此來,自然是給母皇請安的,和她有什麼關係?母皇可冤枉兒臣的一片孝心了!”
女皇笑著拉過月清澄,滿臉促狹道:“皇兒說的‘她’,指的是誰啊?”
月清澄低垂著腦袋站在女皇面前,月女皇縱然看不清他的臉,那兩隻紅彤彤的耳朵卻是看了個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他害臊得厲害,瞭然地笑了起來:“男大當嫁,女大當婚,成親生子乃是天經地義的,有什麼好害羞的?母皇難道還會笑話你不成?以後,母皇不在你身邊,你可要多留神照顧著自己……雖說早晚都是人家的人了,可萬一要是受什麼委屈,千萬要記得通知母皇,只要母皇還有一口氣,定會為你做主的!”
月清澄聽她話裡的意思不對,顧不得害羞,抬起頭問道:“母皇,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莫非……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麼?”
月女皇想了一想,也不隱瞞,把寶珏求她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說道:“母皇瞧著她走的時候,失魂落魄的,哎——沒想到這寶珏,骨子裡倒也是個多情的種子。”
月清澄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問道:“母皇為什麼不願意幫她呢?即便楚夫人有先皇的鐵書令,但母皇若是問她要人,她還敢說個‘不’字嗎?母皇為什麼一定要拒絕她呢?”
月女皇佯怒道:“好啊,人還沒嫁過去呢,心倒已經飛到那邊去了!怎麼?你這是在怪母皇不肯出手相助麼?”
“兒臣不敢!”月清澄慌忙往地上跪去,就要向月女皇磕頭請罪,被月女皇攔住:“母皇這是在和你開玩笑呢,這麼認真做什麼?”
月清澄這才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縱然備受女皇寵愛,可是做人畢竟要懂進退,“持寵而驕”是最最忌諱的,尤其是在帝王身邊,即便是親生的子女,也有動不動就被流放殺頭的先例存在,“伴君如伴虎”這句話,是一點也不錯的。
月女皇掃了他一眼,淡淡一笑:“皇兒,今日這事,母皇自有主張,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總之,一切都由母皇為你做主,你便安心地等著做新郎就是。”
想了一想,月女皇還是決定把自己的真實意圖解釋清楚,一來是為了讓他知道自己是為他著想;二來,也是為了讓他儘快熟悉為人郎君的角色以及必須考慮的問題,清澄被自己保護的甚好,宮裡頭人人對他都是阿諛奉承,若是進了寶珏的門,沒有些手段只怕鎮不住其他小爺,萬一要是吃了虧,自己鞭長莫及,清澄豈不是要受委屈?
“你年紀還輕,情場閱歷甚淺,有些事情自然就不如母皇看的通透。”月女皇語重心長地說道,“雖說今日這事不過是件小事,但其中的奧妙,你可看得出來?”
連戀愛經歷都沒有的月清澄當然只能搖頭,滿臉的困惑和茫然。
“以她堂堂公主的身份,為了個低三下四的奴才來求朕這個皇上,你不覺得太小題大做了嗎?”看了兒子一眼,月女皇慢條斯理地分析,“她這次出來,駙馬小爺一個都不曾帶在身邊,統共就只帶了兩個奴才在跟前伺候。被楚夫人抓走的這個紫玉,朕先前聽護衛軍首領彙報時曾提到過,說是她的貼身小廝,平日裡對她也是喜怒隨性,做奴才也不守做奴才的規矩!偏這寶珏還甘之如飴,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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