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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著,一邊就要去開門。
沈硯青冷冰冰凝來一眼,精緻薄唇勾起一抹諷弄:“哦~?你這樣喜歡她,莫非她也給了你什麼好處?”
“艾瑪,這奴才可萬萬不敢!”魏五趕緊“啪嗒”一聲轉回來,一勁擺著手撇清關係:“奴才心裡從來只有小翠一個女人,哪裡敢肖想少爺身邊的奶奶?……罷罷,您兩位主子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奴才可不敢管了。”
沈硯青的臉色復又沉斂下來,冷聲輕諷道:“哼,她算是什麼主子?說吧,急惶惶的所為何事。”
魏五從袖子裡取出紅貼,擰著眉頭很委屈:“縣衙那邊,孟大人請少爺少奶奶去梅園賞雪來著。”這回眼神可再不敢多看門外的小桃紅了。
沈硯青這才記起來昨日應了孟安國的話……沒想到那孟夫人竟這般熱情,第二日就著人來請。這倒是一個攀近關係的大好契機。
然而一想到小桃紅,這個寧願跪在外頭凍死,也不願屈服的女人,只一想到她將身子像木頭一般送與自己擺佈,卻閉著眼睛在心中肖想另一個男人,他心中便又湧起一股道不出的羞辱與慍惱。
沈硯青將紅貼往桌上一擲:“你派人去回個信,只說她不是南邊兒的,上回原是我記錯了。”
魏五卻不肯挪動步子,囁嚅道:“少爺何必如此……好容易才與孟大人有些突破,怕是這樣一去,孟大人從此便只將少爺看作那言語虛浮的公子哥兒,再懶得與少爺結交了。”
沈硯青聞言丹鳳眸子微微眯開一絲縫隙,門外大雪已經將女人的膝蓋沒過半尺,飛雪迷茫中她的表情看上去蒼白又寂靜。這一刻他又想起昨夜撐傘等在院外時看到的風景——似一朵嬌俏寒梅半倚窗門,那清濯眼神裡裝著的全然都是他,她對他那般專注、好奇而彷徨……簡直難以與夜裡頭那個蜜…水…兒四…溢、嚶嚶…嬌切的狐媚作比。
罷,左右女人都是身外之物,又何必為她傷了他的利益?
才有些恍惚的心思便又冷漠下來,凝著冷峻眉峰道:“你親自去孟府跑上一趟,便說她病了,改日再去府上拜訪。”
又道:“讓她去院外頭跪著,爺不想看到她。”
“誒誒,奴才這就去——”曉得少爺這是讓步了,魏五眼裡泛著光,這可是頭一回呢。
只才顛著腿兒去到門外,又呼啦啦跑了進來:“完了完了,少奶奶不見了!”
問桂婆子:“桂婆子,你剛才可見著少奶奶了?”
桂婆子端著藥罐才進屋,聞言腿都沒打彎兒,一嗓子就嚎去水井邊:“媽呀,怕不是落進去了——!我說那丫頭今天唱歌兒的時候,怎麼就一勁盯著水井看!快快,還不快讓人拿棍子來攪攪!”
她的嗓子粗噶,一嗓子嚎醒了後院打盹的小廝,一群小夥子兒一骨碌全攏了過來。
這陣勢,魏五也慌張了:乖乖,這眼看都要過年的,再死個奶奶,二少爺的屋子怕是一輩子也沒女人再敢嫁進來了。
魏五很著急,忙叫幾個小廝扛來晾衣杆,一竿子插…進了水底下:“趕緊兒的撈撈!我說剛才那曲子怎的那麼涼颼颼……這大雪天的,阿彌陀佛,可憐哀哉……”
然而攪了好幾圈兒,那井水裡依然空空,連只鞋兒都沒有。
魏五哭喪著臉回屋:“完了,完了,少奶奶不見了!”
沈硯青執棋的指尖一頓,凝眉往門外看去,那院中果然空空,只一件牡丹繡花小襖落在地上……呵,只這一瞬不看她,她便消失了麼?
“女人都是易變的,沒有什麼邁不過去。下回可不再要這樣了。”女人低柔的嗓音又在耳畔響起。
原來她一早就做了準備不是麼?好個狠婦,竟這樣破壞他的好事。
沈硯青俊容上浮出一抹冷笑:“慌甚麼?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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