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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跳動開始加速,但路遠控制得非常好,放下金碗後,每往外走一步,天元火雷訣的運轉就強烈一分,總保持在能竊聽到營中對話,卻又不被何雨的靈覺發現的水平線上。
然而何雨非常狡猾,直到路遠快要離開聽覺感知範圍時,才最終說出了一句話:“三日後,子時動身!城中自有人接應。”
路遠雙目一閃,便不再多留,急速離去。
正離荊州軍帳,路遠忽見一人立於武場之上,頂戴束髮金冠,擐唐猊鎧甲,系獅蠻寶帶,胯下丰神駿馬,手持方天畫戟,往來馳騁,威武異常,不是呂布,更是何人?
路遠遙遙一望,心中亦是讚歎,不愧是三國第一猛將,呂奉先當真不負盛名。
當下還不到招募時機,路遠權且記下了這廝,換了著裝。飛身回城中去了。
當日,少帝回宮,功臣冊封,盧植提及路遠,兼有何後美言,帝即賜路遠為右中郎將,護駕將軍,官居二品,與盧植同階。
路遠拜畢,領了將印,因宮亂未止,暫不予以宅邸,遂先回神兵閣。
與石坤三人交代一番,三人亦是為路遠歡喜,反正戰亂起,人人惶恐,也無人前來照顧生意,索性關了店門,擺宴慶祝。
路遠掏出從紫晴樓偷來的佳釀,畢竟其他酒實在喝不下去。
席間,路遠謂三人曰:“若有一日,洛陽亂,汝等且暫退,護得性命最緊,待亂平,迴歸此處,神兵閣照開依舊,城東草場處,有一廠,實為一舍,其內多有孤兒,乃吾資助矣,若有心,幫吾照料一二,吾既成官,需隨帝而動,身不由己,然此間神兵之所,乃吾之心血,不忍棄之,善待,善待。”
路遠知曉自己絕不可能只在洛陽打鐵煉器做買賣,系統的任務還需要完成,還有諸多難關沒有攻克,洛陽只是一箇中轉站,斷然不可能長久待下去。
聽聞此言,陳斌,段武灑然落淚。
“爾等何哭?欲陷路哥於不義耶?大丈夫志在四方,勇冠天下,路哥非常人也,此間瑣事,卻是負了英才。路哥心安,此間有吾,必不辜負。”
石坤仰頭喝下一口酒,他也是捨不得路遠的,甚至就情感的聯絡上,他較之陳斌二人更加深厚,但他不願讓自己成為路遠崛起的絆腳石。
要變強!這是石坤心中此刻唯一的想法,老大把神兵閣交給了我,我就一定要幫老大守護好!
眾人大醉。
次日,天還沒亮,神兵閣的大門就被人砸開了。
一隊甲冑面相兇悍,熙熙攘攘,簇擁當中一人,進得店中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董卓!
卻說昨夜,董卓歸營,發現權劍被竊,怒髮衝冠,兩名帳前侍衛立刻頭顱落地。
發愁之際,女婿李儒進言,稱近日洛陽城中有一“神兵閣”,打鐵煉器,頗為出名,更有江湖高手柳無情傾力推薦,盧植做保,其閣主更是救駕有功,今晨剛被冊封為右中郎將,總歸是朝政之人,何不如尋得此人,權劍之事,自是好說。
董卓聽罷,躊躇了一下,便隨李儒一道,前來神兵閣尋路遠。
“護駕將軍路土豪可在此處?”董卓一聲雷吼,震得神兵閣的木梯都顫了顫,路遠趕緊從二樓下來,心裡不禁腹誹這西涼人的彪悍。
見得路遠下來,董卓倒也不擺大架子,畢竟有事相求。斄鄉侯先是抱拳一拜,繼而言稱自己忠心社稷,憂國憂民,聽聞十常侍叛亂,當即領兵前來,又聞少帝被劫,轉而率兵救駕,可誰知有小人趁此間隙,混入中軍,盜走權劍,發現之時,已然遲暮,欲追無路,欲尋無人,思來想去,只能來路遠這裡尋求幫助。
雖然這入門方式粗魯了一些,可董卓後續的態度倒不算太差。
路遠伸展了一下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