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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這時辰,估摸著馬車也快到了。”
馮初晴手上的包裹早就去了袁漠揹簍裡待著,兩人的步伐也不是太快,倒是沒覺得有多累,將頭上的草帽取下來看了看,笑著重新戴了回去:“幸好昨天下了場大雨,要不然這天氣還要悶熱得多。歇著還是曬太陽,倒不如慢慢走著呢。對了,我讓你打聽紅巖鎮那邊的荷花會,有訊息了嗎?”
“有,今年的荷花比往年開得晚,這個月正盛。荷花節是從五月底到六月底,你要是想去看,改天我陪你。”袁漠知道馮初晴繡的花很好看,所以才會在成親那天想辦法弄到了幾支荷花插在新房裡,誰知好像勾起了她的興趣似的,這兩日專門讓他打聽荷花節去了。
“月底啊?還是錯過了最佳時機,那些個荷花仙子都不知道去哪了。”馮初晴鬱悶低喃道,之前還想著用團扇給未來的繡品鋪子來個絕佳的廣告來著,誰知道竟然錯過良機了。
“荷花仙子?荷花仙子要最後那天才能選出來的。”袁漠耳朵尖,聽到她的嘀咕立馬回道。(未完待續)
☆、095 覆水難收
雨後的泥濘路相當難行,商家的下人又不像常年在這條路上奔走的車伕,幾乎是一路顛到了止馬壩,就差沒把商洛胃裡頭早上吃的那點東西全給報銷了,午時過一點才到了止馬橋頭。
“三爺,我們是直接過去嗎?”長生中間好幾次下來推車,身上早已是沾滿了泥濘,頭髮絲上面也不例外,站在商洛跟前無比的狼狽。
商洛是個好面子的人,此來又是打著主意要施展美男計的,有個這麼狼狽的下人跟在身邊哪裡還有什麼翩翩美男子的氣質。當即皺眉趕了長生先去租下的小院子裡修整,並通知馮正松一聲。
止馬橋頭商洛派人擺下的收蠶繭桌子早已經被人不知道丟到哪去了,只見得到馮家繅絲作坊門口人來人往煞是熱鬧的景象。商洛將馬車留在作坊外的平壩上,看了作坊門口許久才揹著雙手邁著小方步進了竹林那條小路。
小路上不知道是因為昨兒大風還是什麼緣故,幾乎被竹葉完全覆蓋,踩著厚厚的竹葉,商洛特意在竹樓敞開的門前站了許久也不見那兩條討厭的大狗出來,這才放心地走了進去。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馮初晴最近犯懶,竹樓院子裡看起來也有些髒汙,正午的時分灶間也沒一點菸火氣。
“商三爺,真是稀客啊!”商洛正懷疑有沒有在家時,走廊上傳來了了馮初晴濃濃的戲謔問候。
“爹!”穗兒小姑娘高興地小臉通紅,三日不見的孃親回來了,連爹都一起出現,她很懷疑今天是她最幸運的日子。
馮初晴摸了摸小尾巴的頭髮,穗兒這孩子今天見著她就哭了。好不容易才說服她自己不是不要她了,只是以後住的地方在裝修而已,裝修好了會將她和餘三姐、餘四姐一起接過去。也答應小姑娘,今天一整天都要帶著她。
“穗兒乖。”商洛早有準備,伸手入懷掏了一個小荷包出來,衝穗兒招招手,“來。這是你祖奶奶給你的小玩意兒。”
有時候馮初晴都會想。原身和穗兒之間或許並不是什麼母子之情,只是兩個孤獨寂寞的靈魂依偎在一起取暖,如此而已;而她。也有些像是把這孩子當成了個精神寄託,當是為佔了原身的身子就要連著責任一起盡到。然而,這些放下去的情感在商洛和孩子的血緣天性面前似乎微不足道,不管穗兒對自己如何依戀。也斬不斷她對親生父親的孺慕之情。
荷包裡有好些銀子做的小玩意,花生、葫蘆、扁豆什麼的;也有幾朵指甲蓋大小的翡翠珠花。加起來也能值小十兩銀子了。穗兒看到後猶豫了下,將東西重新退給了商洛,“娘說,不能收別人值錢的東西。”
“爹是那個別人嗎?有道是‘長者賜。不敢辭’,你問問你娘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