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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都會選後者。
很好,心甘情願,也沒有金錢交易。至於傷害,誰也不能說,請人看兩場小電影就傷害到他了吧。
雖然是明晃晃的威脅,但當男主坦然的告訴僱主經過時候,連僱主都哈哈笑著,毫不在意,交易當然是順理成章了。
不是沒有人想到這種方法,只不過,沒有一個像男主這麼大膽,敢直接試探著名精神病。
這個女人有權有錢,膽大人瘋,下一秒拿槍把整個別墅的人都突突了,她也不會有任何事。外面的人聽了也不覺得驚訝。
試問,這樣的瘋子,不是真正孤注一擲的亡命之徒,誰會冒著惹怒她的風險,去賺這筆錢?
其實他們多慮了。精神病僱主當時爽快的結了帳,沒多久果然就犯病了,覺得不對,男主還是不算完全遵守。她立刻又再黑市下了一單,重金追殺男主。
可惜,一個個接單的人,都被男主給做了,而賞金自然也進了他的口袋。
精神病也不在意,繼續加大籌碼,繼續懸賞。
直到,男主煩不勝煩,直接找上門,把原主給帶走了,把第一筆交易的錢還給她。
滿不在乎的說:&ldo;既然你覺得過程不對,那就交易作廢,錢還給你,人還給我。&rdo;
能對付精神病的只有紳士本紳。
僱主啞口無言,失魂落魄,生無可戀,絕望的眼看著男主帶著原主乘坐直升機遠去,然後,她就從樓上跳了下去,自殺了。
這神邏輯發展,姬清也是嘆為觀止的。
而原主,大概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了。
雖然救走他的是男主,但明明綁架他,把他送到這個神經病面前的也是男主,他卻因為在那個女人手裡彎了,順理成章的愛上了男主。
姬清此刻就被男人按著肩膀,坐在黑暗中的單人沙發上,邀請一起觀看小電影。
混亂狹窄的房間裡,關著燈,面前的膝上型電腦正放著一部略顯破廉恥的小電影。
外放的聲音,如臨其境,劇情裡主人公的遭遇,讓人觸目驚心。
這種衝擊力的畫面,能叫任何一個天真純良的美少年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緊挨著姬清僵硬的身體,坐在沙發扶手上的男人,身體向姬清傾斜著,禁錮著姬清身體的一側,攬過他的肩膀,轄制般,冰冷有力的大手抓著另一側的胳膊。
此刻,隨著螢幕裡劇情的發展,那隻手的指尖輕敲。
手的動作未必有什麼慾望,反而是滿不在乎,無所謂的,但卻更加讓人恐懼。猶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盤踞在身體的脖子上,盯著你。
&ldo;仔細看。&rdo;
頭頂上方冰冷的聲音裡,沒有任何威脅,準確說沒有任何情感,但卻叫人不敢去想,不聽從可能會有的後果。
這是個沒有耐心,不會浪費多餘精力,周身都帶著猶如實質黑暗血腥的男人。
另一隻垂著的手,似乎懲罰懷裡少年的分心,鉗制著他的臉,捏了一下。
並不大的力氣,也不用力,但是因著男人強烈的存在感,叫人難以忽視。
螢幕裡破尺度的情節,連同被威脅的現實結合起來,威懾力大過它的實際觀賞作用。
這種毫無美感與意義的片子,一向不得姬清的眼緣。
他看得了無生趣,清心寡慾,過早就進入兩眼放空的賢者時間。
餘光看到,男人的目光一直盯著片子,身上的氣息紋絲不亂,想來也跟他一樣的感觸。
但,兩個人不是一起欣賞小電影的同好關係。
男人似乎不用看就知道他的分神,捏著下巴的手微微有些用力,緩緩靠過來…&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