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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優姬知道嗎？&rdo;

&ldo;玖蘭樞。&rdo;阿波羅看向玖蘭樞的目光開始變成了同情，&ldo;之前優姬應該消失過一段時間吧？她沒找你？&rdo;

被人同情的滋味並不好受，尤其是眼前這人的同情更加難以接受。只是，玖蘭樞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阿波羅話中重點之上。

&ldo;你知道她去了哪裡？&rdo;那段時間他四處尋找都沒找到絲毫線索，去質問黑主灰閻對方也閉口不言，直到這人出現，他以為優姬是去找他了，但現在看來卻不是的。

&ldo;自然，她是和我告別後才離開的。&rdo;杯中的液體隨著晃動在透明的杯子上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紅色印記，燈光落下，籠罩出一種美麗的色澤。阿波羅輕抿了一口後才繼續，開口，&ldo;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那種情況下優姬最終還是沒有找你，這從根本上說明你已經沒戲了。&rdo;

&ldo;不可能。&rdo;玖蘭樞語氣很篤定，但他的表情就不那麼肯定了。他的優姬，他親愛的妹妹，他未來的妻子，他本以為事情會很順利，但自從十幾年前的雪夜，這人在他意料之外出現後事情就不受控制的一路偏離，本來篤定的事實也早就失去了掌控的能力，他甚至已經看不清優姬了。&ldo;黑主凜，若在如此胡言亂語，縱使是你也不會放過。&rdo;

&ldo;凜說的是事實。&rdo;清脆的女聲插&iddot;入了兩人緊繃的氣氛之中，一身白色的小禮服裝扮之下的優姬恍若公主，從那瑩白的燈光之中緩緩走來，在阿波羅的身邊坐下、靠近，親密的刺痛了玖蘭樞的眼。

&ldo;就算是樞前輩也不能這樣威脅凜。&rdo;此刻的優姬面色沉靜的半點都找不到十幾歲少女的天真爛漫，棕色的眼中隱隱約約冒出絲絲猩紅，&ldo;樞前輩，我不管前塵如何，只知道凜是我的弟弟我的親人，沒有人能比他更重要。&rdo;

&ldo;優姬……&rdo;驚愕的看著少女眼中的血紅，玖蘭樞的腦子中浮現出了一個驚人的猜想，&ldo;你、記起來了？&rdo;

&ldo;記得什麼？&rdo;淺淺的微笑，就如同世上最端莊的淑女一般含蓄而溫和，卻也冰涼而疏離，優姬端起了身前桌面的一盤水果盤挑起一樣餵給阿波羅，她最享受這種時光了。&ldo;樞前輩也好，樞哥哥也罷，已經沒什麼區別了。&rdo;

樞哥哥，這樣久違的稱呼讓玖蘭樞心中的疑惑得到了最好的回答。只是，他不明白，既然優姬已經想起，為何不和自己想認，為何對自己如此冷淡？

放佛是看出了玖蘭樞的疑問，優姬依舊那般笑著，&ldo;樞前輩，我是優姬，黑主優姬。&rdo;而不是玖蘭優姬。

說她忘本、自私、無情、冷血、不孝……什麼都好，但她已經選好了自己要走的路，並決定一路走下去，什麼都不能阻止她的前行。

&ldo;為了他？&rdo;該憤怒的，自己愛了那麼久的女孩口口聲聲說著不愛他並要拋棄和他一起的所有回憶，他該憤怒的。但奇怪的是，為何心中不解大於憤怒呢？

&ldo;嗯。&rdo;落在阿波羅身上的目光放柔，優姬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清自己心中的感覺，她不知道世上是否有人和她一樣，那種只要看著一個人心中就毫無畏懼。她想是有的吧，那些圍繞在凜身邊的人。

&ldo;樞前輩，我不知道什麼是公平。我知道的只是在我睜開眼、在我記憶一片空白的時候，凜出現了，並朝我伸出了手。從那個時候起，凜就是我世界之中的支撐，明白嗎？&rdo;或許只是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