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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煙,跟我談個戀愛真的就這麼難嗎。」
「你總說我盪,可我也他媽只想跟你盪啊。」
「我看起來真的,就那麼入不了你的眼嗎。」
「就算是饞我身體也行啊,薛煙。」
他明明是那麼不動感情的人。
明明是那麼像個濫情公子的一個人。
現在卻把自己弄的跟個想要糖卻摘不到像個不知所措的小孩子一樣。
薛煙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許涼舟。
他的低眉順眼真的像把刀把她的心剜的血肉模糊。
眼淚擦了又掉擦了又掉。
好像怎麼都止不住。
薛煙乾脆拽著許涼舟衣袖,把哭花掉妝的整張臉全擦他衣服上。
等情緒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時候,她像是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
「許涼舟。」
「我可以跟你談戀愛,但是,但是我不能陪你結婚。」
「為什麼?」
許涼舟緩緩抬起了眼,看著眼跟前拼命拽著他衣袖在擦臉的人:「你就想渣我是嗎。」
他別了下頭,忍下心裡的煩,懶倦的跟她笑了起來,在控訴著:「沒有人像你這樣的薛煙。」
「還沒開始就把想渣我的意圖暴露的那麼透徹。」
「我不是」
「算了。」許涼舟像是自嘲的笑:「就算是渣我,我他媽也認了。」
許涼舟把那對戒指拿起來,咬著煙跟薛煙說:「所以,你要戴這個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薛煙看見他左耳上的耳釘晃過她眼睛。
很透徹、很亮眼。
她深吸了一口氣,在笑,可是眼睛裡藏著不讓掉下來的眼淚,沖許涼舟揚起了下巴:「哪有人連稱呼都不帶的。」
「先叫聲姐姐啊。」
薛煙沒忘記,有回許涼舟故意跟她混的時候,特意壓低聲音湊她耳朵盪到要命的跟她喊姐姐。
跟刺撓她神經似的,酥麻的很厲害。
許涼舟懶洋洋的挑了下眉,而後低著頭笑。
「薛煙,你怎麼那麼喜歡欺負人啊。」
「成。」
他勾著薛煙的腰,把戒指遞到她跟前。
側臉,湊著她耳朵就輕笑著說了句:「那姐姐、能不能把這戒指戴一下啊。」
那與神俱來的盪真不是吹到,這聲姐姐是真夠勾人耳朵的。
勾的薛煙神經末梢都都激麻。
她哭著笑罵他浪蕩鬼。
然後把許涼舟那戒指拿了過來,幫他戴上。
順著就要戴自己那枚的時候被許涼舟攔了下來。
「我來。」
說完,他拉著她右手的無名指,特快的就把那戒指套了進去,跟生怕她會不守誠信反悔了似的。
薛煙忍不住照著他胸口就捶了一拳。
然後不客氣的捏著許涼舟兩隻耳朵,湊近他的臉。
視線從他的眉眼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就連噴灑出來的呼吸就像是帶著侵略性的。
她先是親了一下他的鼻尖。
又親了他的上唇。
特輕,又快,跟蜻蜓點水一樣似的。
許涼舟被她這一弄,感覺渾身都在冒火,崩著神經捏她腰,聲音很啞:「要幹什麼你。」
「不幹什麼。」薛煙特認真的看著他,還跟他歪了下腦袋:「我就親親你不給啊。」
「我看別人談戀愛都是可以親的,你不給啊?」
「可沒有人像你這麼親。」
薛煙不管:「我就要這樣親。」
說完她好像更加放肆了,手甚至從他的衣服下擺往裡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