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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拿著酒杯跟幾個人碰了下。
漫不經心的開口:「在床上。」
「」
「????」
一雙雙眼睛都盯著他。
謝勁把酒一口喝了抬起眼一個個的看回去:「怎麼。」
「誰規定求婚不能在床上求的?」
溫書緲:「」你那是求嗎!
——倒也算是。
確實是跟她跪了。
跟她在被周江帶走那回說的一點兒沒差。
還他媽是兩條腿跪的。
特狠、又兇。
他就啞著聲湊她耳邊問:「溫書緲,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分。」
背上那片大幅度刺青上都被汗水沾連。
溫書緲說下個月,謝勁就跟她壞。
溫書緲受不住忙說下個星期,他就更壞了。
最後說三天。
他啞笑著咬她的耳垂,問她說這樣兒的是不是想來很多遍。
赤裸裸的威脅。
混到極致。
最後溫書緲說的是明天,他才肯放過她。
所以這他媽是求婚嗎?
逼婚還差不多。
溫書緲幽怨的眼神直往謝勁身上瞧。
最後還是忍不住拿腳去踢他:「沒有人像你這麼求婚的。」
謝勁就笑,特坦蕩:「但是這樣效率最高。」
「多難忘的一次求婚啊。」
坐在一邊兒喝旺仔的周承燁把捧在手裡那罐旺仔喝完之後,慢悠悠的瞥了眼謝勁,把凳子悄悄移遠了些。
這才忍不住幫著溫書緲說了一句:「我哥真挺不是人的。」
說完,他仰起一張特認真的臉,十分嚴肅的跟許涼舟這幫人說:「你們別學他。」
謝勁:「」
「哈哈哈哈哈哈。」
一幫人真笑到不行。
但也特為他們高興,真的。
沒用酒杯,直接用的酒瓶碰,慶祝他們一路走來的苦盡甘來。
就連這燒烤店老闆聽到都忍不住開了瓶酒拿過來跟謝勁說一聲恭喜。
謝勁回了句謝謝,跟燒烤店老闆碰了瓶,仰頭把酒喝完。
許涼舟跟路盛是鐵了心的今兒要把謝勁灌醉,倆人輪流跟他喝,硬是沒讓謝勁有休息的機會。
畢竟謝勁酒量是真行,但凡給了他喘息的機會,那倒的絕對就是他倆。
這邊喝的很起勁兒。
在許涼舟來之前,路盛這個嘴巴上沒個把門的就把劉河安的事情告訴了謝勁。
喝的間隙,謝勁問了許涼舟關於劉河安的事情他打算怎麼處理,說需要幫忙的地兒直接跟他說。
許涼舟就回了一句:「他不收手我就收拾他。」
那邊。
溫書緲跟薛煙倆個人坐在一起聊天。
溫書緲看見薛煙手上的戒指笑:「終於認了啊。」
薛煙知道她說的是她喜歡許涼舟這件事。
她看著手上那戒指喝著酒笑了下:「是啊。」
「認了。」
許涼舟拿他一腔熾熱濃烈的感情在往她身上撞,讓她根本無法躲避,逃都沒地方逃。
薛煙仰頭一口喝下了杯裡的酒,淡淡的苦澀在她喉嚨裡蔓延。
她看著跟他們喝酒的許涼舟,視線慢慢的下移,最後落在了他手上的戒指上。
握著酒瓶的手指剋制不住的抓緊了起來。
她的聲音很低很低,低到別人幾乎聽不見。
但是溫書緲還是聽見了。
她聽見薛煙強忍哽咽的跟她說:「可是緲緲。」
「我好怕會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