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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沒那麼深刻的狐朋狗友還調侃他來著,說曾經那麼遊刃有餘在夜場的浪蕩現在當真收心轉性了啊。
連漂亮妞兒遞來的酒看都不看一眼了啊。
甚至還有更誇張的說他是不是打算立地成佛,身上那股子浪蕩勁兒沒了,明明人就站在那聲色犬馬的艷色地界當中,卻又硬生生給人一種他在作壁上觀的看著,自己置身事外的片葉不沾。
對此,許涼舟都是咬著煙笑罵他們滾。
這回是w的店慶聚會。
該在的人都在。
大家喝著酒吵吵嚷嚷的氣氛非常喧鬧,久違了的煙火氣好像又突然之間回來了。
路盛又談了個女朋友,這會兒剛跟人喝酒玩完熱吻遊戲,那感覺特上頭,就想拽著許涼舟一起喝。
說今晚大家一定要不醉不休啊。
謝勁跟溫書緲都倒上了酒。
許涼舟也拎起酒杯跟他們喝。
好像就跟以前一樣輕鬆愜意,一幫人總是為喝酒找一堆有的沒的理由藉口。
這裡幾個男的,尤其是一眼就能讓人心動淪陷的,謝勁身邊坐了個溫書緲,他雖然瞧著是一直把笑掛在臉上的,但那眼神,就挺讓人發怵的。
顯而易見的名草有主,沒人敢上去給自己找不痛快。
路盛新找的這個女朋友倆人正如膠似漆的特熱情。
只有許涼舟,身邊空落落的,時不時的提著腿上那隻小茶杯玩兒。
而且他這長相一看就是特會玩兒那掛的,在現在這種肉慾橫流的社會,早就有不少人蠢蠢欲動想朝他身邊兒靠近了。
這不,門口就走了一穿著特暴露的大膽妹子。
她直衝著許涼舟那兒去,跟他搭訕,他好像就瞧著她笑。
這妹子以為自己有機會,手伸過去就想把他懷裡的小茶杯拎走,太礙事兒了。
結果手還沒碰到小茶杯。
許涼舟臉上的笑就已經消散的一乾二淨。
他抬起眼目光冷冷的盯著那人,沒管她是不是女的臉皮會不會薄,毫不給面兒的直接陰沉下一張臉:「想死嗎,碰她一下試試。」
後來別的人再提起許涼舟的時候都開玩笑的說別人都是有個不能觸碰的人,他卻有個別人不能動一下的小茶杯。
不知道是這酒一下子有些上頭了還是怎麼回事,溫書緲突然覺得胸口不舒服。
謝勁給她順著背,其實也沒喝多少,但也不敢再讓她沾了,換了杯果汁給她。
回到家的時候應該是要緩過來些,但溫書緲卻突然捂著嘴衝進了浴室,把剛才吃的些東西全吐了,人也顯得有些懨懨的,沒精神。
謝勁蹙著一雙眉:「還有哪兒不舒服,帶你去醫院。」
溫書緲搖頭:「就是困,去床上休息會兒就好。」
說完她就朝著他張開手,意思很明顯:想睡覺,可我不想動了,你抱我去。
謝勁低著頭笑,彎腰把人抱懷裡往臥室裡走:「小嬌兒撒的,越來越順手了啊。」
「嗯哼。」
溫書緲就仗著他會吃這套,胳膊摟著他脖子,一雙纖細的小腿兒在謝勁臂彎上優哉遊哉的亂晃著。
到了房間,謝勁把她放床上她摟著他脖子的手還沒撒開。
謝勁悶著聲兒笑:「怎麼,想幹壞事兒?」
溫書緲沒吭聲。
就聽見他特混的捏著她哼笑:「今兒不行,你不舒服,我怕你扛不住。」
別的方面他都能對她心軟,唯獨這方面不行。
她越是叫、越是跟他哭,謝勁就越是會剋制不住的發狠發力。
她的每一次出聲都跟要他命似的,讓他無法張弛理智。
就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