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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這般惡毒,活該如此!
“安靜!”瞿老爺子,忍無可忍的發了話,這好端端的一個壽辰,偏偏被這個混賬給攪成了這樣!
“這人是哪兒找來的,立馬就給我送回去!莫要攪了我一家子的安寧!”瞿老爺子說罷,一雙平日裡沉靜的眸子冷冷掃過那名女子。
那女子自是感覺到了,只一勁兒往瞿元俊懷裡鑽。弄得瞿元俊心疼的慌,“爹,鶯兒膽兒小,您別嚇她。”
“畜生!”瞿老爺子氣得一擲手邊的茶盞,怒道:“管你鶯兒還是雀兒!立馬給我將人送出去!”
見此,瞿元俊卻也是變了臉,他說道:“爹,娘,不帶您二老這樣偏心的。這大哥可納妾,我怎就不可納妾了?況這鶯兒的肚子裡,指不定已懷了我的種。”話一說完,卻又是立馬變了一副神色,當著眾人的面,一手攬著鶯兒的腰肢,一手撫上了她的小/腹。
“你……!”瞿老爺子氣得講不出來話。
看了眼那小兔子一般的鶯兒,最後只得嘆氣地擺了擺手,“罷罷罷!你自小就沒聽管過,隨你的便!”
瞿元俊卻像沒聽出他老人家話裡的無奈,俊臉上登時一笑,拉著鶯兒就朝二老跪下,“鶯兒,快見過你公公婆婆。”
鶯兒面上就是一紅,跟著他一道給二老敬了茶,那聲音卻還真是如其名,就跟黃鶯兒似的。
兩個老的黑著個臉接了茶,這一出鬧劇將才收場。
……
到了夜裡,這戲班子如約而至。
臺上咿咿呀呀唱著戲,臺下幾個卻是沒幾個能聽得懂。
嬌杏無聊地撇撇嘴,她坐的偏,兩個老的坐在正中央,左右分別是兩個兒子。王氏的面上浮著笑意,看來白日那出戏,卻是沒怎生影響到她的。
也是,左右不過是兒子納個妾,於她這個老婆子只有好,沒有壞。
嬌杏這樣想著,便拍了拍手,旁邊玉珠便將帕子遞來,她自行擦了擦手,將裙上的碎末拂了拂,卻是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這一日就沒歇過,現下還真是倦了,正盼著能早些散場,那兩個老的正巧也疲了,便就都散了場,各自回屋去了。
嬌杏攙著玉珠的手,慢悠悠走在回院的路上,前頭走著個提燈的丫頭,在夜裡發紅橙黃色的微光,過道上靜幽幽的。
回到院子,洗了身子,散了發,坐於鏡臺前顧盼盈盈。
“主子,時辰不早了,歇下吧。”玉珠自外間回來,轉身就插上了門。
她撫著長髮,“大爺呢?”
玉珠摸了下耳朵子,那處有些泛紅,“奴婢方才打探過了,想來是歇在了前院。”
“你撒謊!”嬌杏起身,走近了她,眼神不錯地望著她,“實話。”
“這這這……”玉珠不敢說,
“不說就滾!往後我再不願見到你。”
玉珠一急,“主子我說,您別趕我。大,大爺跟湘,湘琴……”
“行了。”嬌杏打斷了她,眼眸裡忽暗忽明,“早該料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
☆、沒被她睡
“主子?”玉珠立在一旁,怯怯地喚了一聲,主子現下的模樣實在可怖。
知道主子現下心裡定是十分的傷心,她便又壯著膽子湊近了兩步,義憤填膺道:“主子,事情定不是咱們想像的這般。依奴婢看,定是湘琴那個賤蹄子主動引的爺,爺待主子的好,咱們做下人的都是有目共睹的,況那賤人的姿色連主子的一根腳趾頭兒都不如,想來爺定是不會……啊——!”
玉珠看著腳底邊已碎成殘骸的青瓷花瓶,急忙後跳了兩步,心中又是害怕又是肉疼,覷了眼主子泛白的面色,舔了舔發乾的唇,方才忐忑地又接著道:“……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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